“那都是你老头子自找的。我看看你这老把骨头伤在哪了?”桮杓老人拽着抚灶进了屋,一掀寺老身上的被子,就要探手查看。

    “你懂医吗?老东西,快让开些,让真正的医者过来些。”寺老眼神灼热的看着桮杓老者身后的抚灶,期盼着。

    “您,让我看看伤在哪了?”抚灶上前,状似平静的说道。

    “唉哟,在腰腹上。”寺老忽的疼痛难忍,伸手去拉抚灶的手。

    徐成舟看寺老痛苦,赶忙上前想要扶寺老。肩上被人一带,就转过身了,疑惑的转头,就看到桮杓老人看着他冲门口扫了下眼皮,那意思跟他一起出去。

    徐成舟忽而懂了,就这么跟着桮杓出了门,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

    桮杓老人赞赏的点了点头,对徐成舟的表现表示满意。

    这时,抚门背着昏迷的抚匣跃进了后院,脚步不停的奔向抚匣的房间。抚凳急冲冲的进了药房,不一会,带着几托盘的药材也进了抚匣的房里。

    像个空气一样的徐成舟跟桮杓老人,就被么看着几人来来往往。桮杓老人淡淡的笑道:“好奇吗?”

    “好奇!”徐成舟老实的答道

    “这有什么好奇的,这抚家小楼里的人都是有病的,不然谁会来这里?你难道不是因为有病,才来的这吗?”

    诶?好像是哦。来这里的人有病才是正常的。而且哪个不是恶疾!哪个得的这恶疾的原因后面不是隐藏着个秘密的!

    见徐成舟被自己给绕进去了,桮杓老人笑嘻嘻的说道:“叫你那手下炒两个下酒菜,老夫与你喝两杯。”

    桮杓好酒,江湖人人皆知。

    徐成舟高兴的去厨房吩咐了一下徐峝,然后乐颠颠的跟着桮杓老人去了前厅。他也是好酒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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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老心情很复杂,看着抚灶把某也扎的像个刺猬一样,虽然手法看上去粗鲁,实际却是的极耗心神的。

    寺老最心疼抚灶,这些年最苦的就是他。那两个眼一闭,心一狠,就能不管不顾。唯有抚灶,苦苦的熬着。放不下这个,又恨不了那个。

    寺老最怕,他把别人熬圆满了,却熬枯了自己,多年坚守最后还是双手空空。而自己此番前来,所做所为不可避免地会对抚灶产生极大的伤害。

    寺老感叹,老了老了,还要做件对不起眼前这孩子的事情,真是愧对这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