祜锡泰的大福晋大怒道:“我的话你敢忤逆?”连哥儿带着半点委屈地强调说:“额涅有命不敢忤逆只是请容我思量数日。”

    祜锡泰打圆场说道:“诶呀,福晋啊这事儿不急,我现在想吃驴打滚馋的慌,闺女劳您去买几个驴打滚给阿玛解馋?来这是买驴打滚的银子拿好了。”

    连哥儿接过祜锡泰的银子说:‘是阿玛。’

    祜锡泰的大福晋的婢女凌蓝道:“老爷方才福晋已经给过银子了。”

    祜锡泰严肃地:“主子的事情需要你插嘴,方才福晋给的银子是给郑亲王买礼物,这我给的银子是买驴打滚的我家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福晋平日里和格格不睦怕是你捣乱别以为我不知道没有你嚼舌头我家没那么多事端,今天你这挑拨的话我亲耳听到了算你该今天不得不罚你五下手板免得你再次卖力挑拨。”

    凌蓝跪下道:“老爷奴婢再也不敢了”

    祜锡泰的大福晋:“是啊老爷您就饶了凌蓝这回吧,念她是初犯宽赦她,况且我屋里面还有针线需要她做,若是打伤了手就不能做针线了。”

    祜锡泰严肃地说:“看在福晋的面子上饶恕你一次,下部为例。回福晋的屋子做你的针线去吧别打扰我和福晋喝茶。”

    凌蓝:“奴婢遵命”

    连哥儿:“阿玛额涅我先走了”

    祜锡泰:“路上当心。”

    连哥儿骑了匹骡子去了市场,连哥儿骑着骡子走在路上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去郑亲王府送什么礼物好,一位妇女在叫卖着:“卖花卖花玉兰花,玫瑰花,栀子花卖花咯送亲送友。体面不丢人啊送金送银不如送花。”

    连哥儿问:“大嫂子我去送刚生下孩子的产妇送花会寒酸吗?何况她的丈夫是皇亲国戚。”

    卖花的妇女:“好,当然好您想那些个皇亲国戚什么金银珠宝没看见过您买束花送给她既漂亮又脱俗多好啊。”

    旁边那个卖鸡蛋的老年妇女道:“姑娘您别听她胡乱吹这送花最不实际,不能吃不能喝的还没几天就枯萎了多不吉利,来买我的鸡蛋,既补身体又不浪费钱。”

    卖花的妇女对卖鸡蛋的老年妇女道:“老太太您喜欢损人利己可不太好,人家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人家是给皇亲国戚送礼物不是给小市民送礼物你懂不懂?人家人参燕窝都吃饱了该粗嘎你这个鸡蛋我这花会枯萎你这鸡蛋要是摆坏了会臭的。”

    老年妇女带着怒道:“你说鸡蛋臭,你的鼻子不是狗鼻子吧。”

    卖花的妇女特别注意措辞地回怼道:“老太太你没事骂人可是犯王法的这大清管这个我家表姊的儿子就在刑部供职跟我说的在大清辱骂他人需要打10手板这叫这个出言不逊罪。”

    卖鸡蛋的老年妇女道:“出言不逊罪在前明就有只是甚少有人为这毫末小事去衙门击鼓告状老身可不是吓大的,再说了老身方才并没有出言辱骂你只是觉得你的鼻子比狗还灵,这市场来来往往这么多,卖货的买货在旗的在民的都不曾说老身的鸡蛋臭,在市场溜达的猫猫狗狗也不曾闻到半点鸡蛋的臭味只是你在此挑刺分明是冲老身发刁该告谁还不知道呢。”

    连哥儿她们吵个没完就骑着骡子离开了,去了家卖礼品的店巧得是多尼在那儿挑选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