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齐家庄园当中。

    “呵呵,还真是没有想到,这陆家已经被逼到了绝路,眼看着就要彻底散架了,但在最后,竟然又活了过来。”

    齐家家主齐胜文坐在客厅主位上,目光在女儿与另一个妩媚女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道:“那个姓陆的小子还真是了不得,心性够果决也够狠辣,他这施展秘法,一口气让几十号人身染怪病,直接震慑住了中南省内的那些富豪与家主们。估计现在啊,那些个富豪与家主们都在为这件事情而感觉到头痛与担忧呢。”

    这位齐家家主虽然过去的一年时间里,几乎都在与病魔做抗争,但听闻陆恒回来后,他却是突然有了几分精神头,连忙将女儿从南安市招了过来,询问了一下前段时间南安的情况。

    “老爸,你说陆恒真的已经回来了么?”

    听完父亲的话后,齐雨晴显得有些激动,她父亲身体方面越来越差,即便是饮用了天山灵泉与生命之源,也只能勉强吊住性命。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谁治好她父亲那孱弱的病体,恐怕也就只有陆恒了。

    只是之前一直传言陆恒被炸死在了西伯利亚,一直让她倍感失望,现如今,中南省几十位富豪大佬们突染怪病,似乎已经表明了,那位曾经威震中南省的陆先生又再度回来了。只要陆恒回来了,那么就可以用利益等为代价,请求对方为父亲治病,所以在听到陆恒回来的传闻后,齐雨晴才会表现得如此兴奋与激动。

    “当然了,要不是那个姓陆的小子回来了,谁还有本事,能够在一个晚上的时间,向几十位富豪、家主下手呢?而且就算是真的有这个本事,在官方力量的制约下,也决计不敢有这个胆子。只有这个姓陆的小子,既有官方层面的身份,性格又足够疯狂与狠辣,才会做出这等无异于捅破天的大事来。”

    齐胜文微微一笑,轻声继续道:“而且更最重要的是,我已经从朱司令那里等到了准确的答复。之前朱司令说他有万军辟易之能,是近乎神话般的人物,那个时候我还有些不相信,不过现在看来,当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说完这些后,齐胜文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感慨之色,虽然齐家在江南省拥有着顶级的声望与地位,而作为家主的他,更是受到一众上层社会人士的敬仰与尊重,但面对陆恒这种完全不在常理之中的超凡力量,还是让他深深地被震撼到了。

    陆恒手中所掌控的神奇力量,几乎可以随意掌控他人的生死,杀了你都算是给你一个痛快。就在那几十位患染怪病的富豪家主们,已经有一小半的人不堪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直接选择了zisha,剩下虽然还活着,但也都处于崩溃的边缘,zisha什么的也都是早晚的事儿。

    这样的力量,怎么可能不让人感觉到恐惧与敬畏呢?就算是他这样的大人物,也同样如此。或许大家能够在死亡的面前不低头,但面对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与痛苦,又有几个人能够忍受得了呢?

    想到这里,齐胜文不禁有些唏嘘,轻轻摇了摇头,暗叹那位任家的家主任成林实在是太过愚蠢了,竟然连确认一下陆恒是否真的已死都等不及,便匆匆忙忙地赶回到了中南省,迫不及待地开始向陆家下手,结果陆恒安然无恙地返回,而任家却是遭受到了几乎灭门的大灾。

    “你们说的这个陆先生啊,姓陆的小子啊,到底是谁啊?看你们父女二人谈论起来的样子,对方似乎很厉害啊?”

    齐雨晴的那位老情人,因为第一次登上齐家的大门,特意换了一身小礼服,看起来庄重而又不失青春,的确映衬了她本来那燕京世家大小姐的身份。在她与齐家人交流的过程中,也都看不见之前与齐雨晴的随意,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的端庄与优雅,极具大家闺秀的风范,让好几个齐家男性青年都看直了眼睛。

    齐胜文闻言,目光在对方的身上转了转,虽然他有些怀疑,这个来自燕京世家的大小姐与他的女儿之间,是不是暗藏着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但他毕竟没有掌握到有力的证据,不能光凭一己推断,就将人家赶出门不是?

    “哈哈,文珊啊,你毕竟是燕京人,对中南省、江南省这边的情况不了解,所以根本没有听说过‘陆先生’这个人,就让雨晴给你说说吧,这位陆先生在我们东南诸省,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

    齐胜文将目光挪动到别处,哈哈一笑,轻声回道。

    “了不起的大人物?齐叔叔,您不是在跟我讲笑话吧?”

    听到齐胜文的话,云文珊的俏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不屑之色,哂笑道:“齐叔叔,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所以请您不要太过在意。在我看来,您与雨晴口中的这位‘陆先生’,充其量就是一个仰仗着自己的特殊能力,喜欢为非作歹的莽夫罢了。虽然中南省那些个富豪与家族的家主们,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但他也犯不着一口气向几十个人下手吧?这回倒好,直接把天给捅了个大窟窿,惹来官方层面的注意后,他还怎么收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