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底仁听得眼睛危险眯起,声音冰冷道:“你意思,怀疑有人想趁丫头重伤,你又不在,便欲对她不利?”

    林国盛摇头:“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说。”

    “师傅,你看看她这身伤,怎么可能还能从上面掉下来,还滚进了床底?”

    他半点不想怀疑自家人,毕竟,他们一起生活一起训练,一起玩闹了这么多年。

    这些年的情义,林国盛一直十分珍惜。

    若非万不得已他绝对不想对他们做出过激的事来。

    但刚刚所见,又让他不得不有所怀疑。

    因此,内心实在矛盾得很。

    潭底仁了解徒弟内心的想法,抬手用力拍了拍:“你不用想这事,有劳资在,会帮你查出来的。”

    林国盛连忙拉住师傅的手:“不,师傅,此事再等等,让我先想想再说。”

    潭底仁听出徒弟对此事的慎重,赞赏的点头:“行,小子,劳资等着你。”

    “先帮你小媳妇退热吧。”

    潭底仁边说话,边从怀里掏出一只针包,小心翼翼打开,从里面拿起一枚枚银针,在油灯上过一遍。

    这才将一枚枚银针扎向宛英身上各大**位。

    林国盛看着师傅认真工作的样子,同样十分认真专注。

    潭底仁也没错过这次实践教学的机会,趁机给徒弟讲述为什么银针会以这样的顺序扎,又为什么会扎这么多。

    师徒俩说话时,小狗子和小菌子已经将他需要的东西拿过来。

    潭底仁道:“行了,先用热水给你小媳妇擦擦向,之后再用烈酒替她降温。”

    话落,他已转身带着小狗子和小菌子两个离开房间,留下林国盛独自屋里。

    “师傅,那这些银针啥时候能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