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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国盛眨巴着纯净的小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父亲,轻轻点头。

    林仲奇见此,笑了笑,宠溺的揉着儿子的脑袋,喃喃道:“爹希望你永远用不上这里面的东西。”

    “但,这该死的世道,爹只得为你做这么多。”

    汉子看着怀里把玩着那件特殊的贴身衣服儿子,深吸口气,又交待了句:

    “盛儿,你记住,以后这件衣服,除了你自己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碰到它。”

    “因此,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自己洗衣服。至少这件衣服,你要自己洗,自己把它藏起来晾干,明白了吗?”

    林国盛用力点头:“爹,我记住了。”

    “吸。”

    林国盛如今加快起当时父亲跟自己说话的场景,眼泪鼻涕不自觉流了出来。

    他抬手抹了把早已泛滥的泪,从刚刚切开的衣角抠出一枚银圆。

    轻轻摩挲着那微凉的气息,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将其放在桌子上,然后将镰刀压在银圆上。

    小手又一个个摸向另外几个地方,数着剩下的八枚银圆。

    嗯嗯口水,心中呢喃:“爹,我给泰安爷爷家留下一枚,剩下的,我会好好用来养活自己。”

    小家伙回到床边,拿起外套给自己套上,默默等着外面传出动静。

    听着泰安奶奶起来替泰安爷爷做早饭,听着泰安爷爷起床叫林仲祥大叔起床。

    趁大人们不注意,林国盛悄悄钻出房间,将房门轻轻关好,暗暗躲进院门前的柴垛里。

    林泰安父子俩出院时,他连忙跟着闪身走出林家大门。

    林家父子着急赶路,根本没注意,在角落里跟着一个小家伙。

    离开林家后,林国盛回头,对着林家小院方向,跪下叩了几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