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不敢,定会尽心辅佐皇太女殿下!”

    “臣等不敢,定会尽心辅佐皇太女殿下!”

    ……

    啧啧,一群贪生怕死之辈,南宁王等人眼中不加掩饰的带着嘲讽。

    皇帝陛下倒是很满意,此番敲打,让他们消停些日子也是好的,“既然这样,礼部尚书便着人准备下去,皇太女的册封大典,必定要盛大无比,不得马虎。”

    “臣遵旨,臣立即差人准备,就等钦天监将日子定下来,陛下大可放心。”礼部尚书哪敢不上心,皇太女是谁?帝后等人的心肝宝贝!

    李明德有眼力见的,看到皇帝脸上的倦色,上前道:“各位大人,可还有事要奏?”

    众臣摇头,在李明德的“无事退朝”声中,散了早朝。

    左相路过卿颜真身旁时,停下来道贺一声:“恭喜卿太傅了,如今长公主被封为皇太女,日后老夫还得仰仗卿家几位大人提携一二。”

    这老匹夫当真是笑里藏刀啊,话里话外都在暗讽他们卿家,一家独大,外戚当道呢,如若传扬出去,免不得要平白遭受骂名。

    不过,卿颜真也不恼,脸上堆起笑来,“左相大人说的哪里话,我卿家一心只为皇室效忠,太子是谁,又有何区别?倒是左相大人,已然身居高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还想要人提携,莫不是……”

    “太傅慎言,本相对陛下、对北冥自然也是忠心不二,切莫胡乱猜测。”左相冷哼,拂袖离去。

    卿颜真挥了挥手,笑眯眯的:“左相慢走啊!”切,他卿颜真吵架还真没怕过谁。

    太和殿内——

    皇帝正批改奏章,薛红衣在一旁研磨伺候着,瞧着他愁眉紧锁,薛红衣不禁问道:“陛下可是有何烦心事?”

    北冥临渊连奏折往桌上一扔,抬眼看他,“你倒是很会猜测朕的心思啊,说说,朕为何烦心?”

    “微臣不敢妄猜圣意,只不过,此刻能让陛下忧心的,也只有我们的小殿下了。”薛红衣嘴上说着不敢,其实心里明白,陛下哪里会怪罪自己。

    说起来,薛红衣虽然手握督察厂重权,但却不同于以往的宦官,即使他行事狠辣,酷刑无数,但对北冥临渊却是绝对的忠诚。

    对于薛红衣而言,北冥临渊一直是他崇敬的对象,当年若不是得他相救,自己早已成了孤魂野鬼。这宫中险恶,他早年也是摸滚打爬过来的,自然是见惯了各种人情冷暖,但唯有帝后二人待他真心,所以,不论何时,他都不会生出旁的心思来。

    北冥临渊笑骂道:“这天底下,还有你薛厂公不敢的?让人都说,宁寻死路自断去,不见督察薛红衣,你看看,薛红衣的名号一出,能震慑住天下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