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别说了!”

    余小鱼盯着年以宸,也自嘲般地笑了笑:“可笑的人是我才对,我相信了你的那份假亲子鉴定,我傻乎乎地甚至想要嫁给自己的小叔叔。你觉得这一切跟他们都没有关系?”

    她缓缓靠近年以宸,用微微发红的眼睛盯着他,恶狠狠地说:“那份鉴定是你妈妈做的,不是你做的!为了让我能支持你,她不惜做这样的事情来害我,我又为什么不能用这件事威胁她?你知道是她,你做了什么?除了离开我,丢下我,一个人走掉,你还做了什么?所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苏小雅在哪里?”

    余小鱼觉得眼睛很酸痛,有些湿润,好像决堤的河岸,泪水开始拼命地流。

    王安忆小跑到她身边,拿出纸巾帮她擦眼泪,“小鱼,为了这种人不值得……你还要为了他……”

    余小鱼接过纸巾,背过身子,擦干眼泪。

    或许真的不值得,年以宸也不过如此,能凭借自己的臆想给她定罪。

    那么既然如此,要恨,就要恨得彻底,要两不亏欠,就伤得更深。

    余小鱼转过身子,瞬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坐到会议桌边,说道:“大家都坐下吧,今天我们本来就不是来谈旧情的。年亦然应该把我的话传给你们了,我要的是你们家所有的股份。”

    “告诉我苏小雅在哪,我自然就会转给你。”

    年以宸已经不在乎余小鱼到底知道些什么了,他要的只是苏小雅,也只有苏小雅才能给他最准确的答案。

    余小鱼觉得这一切都很好笑:“你们难道不清楚,现在有选择权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们。年以宸,如果你希望你的堂弟去坐牢,大可以不转让你的股份。”

    年似云瞬间就急了,他拉着年以宸的胳膊说道:“以宸,咱们不是说好了,我告诉你当年那件事的始末,你会转让股份的。”

    年以宸盯着余小鱼,嘴里答着年似云的话:“或许我们的余总也能给我答案呢,三叔什么时候也能拿住我的把柄了?”

    余小鱼皱了皱眉,看来,这件事不止苏小雅一个人知道。

    难道年家的人都知道?还是只有直系亲属知道?

    或者,只有这位年似云知道?

    年以宸继续盯着余小鱼问道:“告诉我苏小雅在哪,我的股份,你可以直接拿走。”

    年似云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年以宸,“以宸,你疯了吗?找苏小雅有什么用,那个疯女人什么也不知道!”

    余小鱼突然站起身来说道:“我要求更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