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无法加载

    若将自己送到太后手里,他很清楚会是什么下场。

    怕是明天早上,全京城都会传遍陛下遭摄政王行刺,驾崩于宫中的消息。

    那江夜白已在自言自语:“太后娘娘,陛下遭摄政王埋伏,受了重伤,眼看是不成了。草民侥幸,拼死带陛下冲出重围。我们老地方见。”

    一本正经。状若疯魔。

    可月生海此时别无他法。

    只能哀求眼前的青年。

    听说宫里的太监,都喜欢看人跪在他脚下,涕泗横流苦苦哀求的样子。这人大概也是如此。

    “阿白,”月生海攥着拳头强忍下恨意,逼出几滴眼泪,深情款款,“你就不怀念我们当年……”

    “不怀念。”江夜白已经摆脱了追兵。此时停了下来,拿匕首割了月生海的袍子,卷成一团,仔仔细细塞了他满满一嘴。

    月生海嘴被撑到了最大,两颊发酸,再也说不出话来。

    江夜白也不管他。自顾自解了衣袍。

    几根箭矢插得极深。其中一根已从背后透了出来。

    箭头带着倒钩,不容易拔出。江夜白只剁掉了露在体外的部分。也不管埋在里面的箭头,割了衣襟草草包扎了伤口。再把衣服仔仔细细地穿好,拿腰带束了起来。

    “我说过,陛下的话,我可不爱听。”他拿着沾了血的匕首拍了拍月生海的脸,“下一次,陛下就再也不用说话了。”

    月生海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他看着青年全程毫无表情的脸。寒意从脚底直冲上天灵盖。

    这是妖物。这不是人。

    ---

    江夜白扛着小皇帝,去到太后夜里派人教练他的那个宫殿。

    太后得了消息,已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