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处闷闷地疼。

    这疼不是那种骤然尖锐的疼,反而像是针刺心脏一般,细细密密的,连绵不断。

    裴枝脸色煞白,抬手捂住心口。

    陆寒舟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裴小姐,我出去找人,你先待在这里别动。”

    陆寒舟的祖父是大夫,他好歹懂一些常识。

    说完,陆寒舟就匆匆出了门。

    书房建在偏院,离正院稍有些远,陆寒舟一路跑过去,把事情告知了周嬷嬷。

    周嬷嬷登时就懵了,强撑着稳住,让柳大柳二骑快马去县城请大夫。

    柳大柳二一路快马加鞭,老大夫跟着乘了一路的快马,气都喘不匀了,下马后第一件事就是长舒了一口气。

    好容易缓过来以后,老大夫才进屋给裴枝诊治。

    裴枝这会儿已经好一些了。

    心口疼是一阵一阵的,现在正好不怎么疼,不过她的脸色依旧苍白的很。

    老大夫先是细细地问了裴枝的症状,然后才诊起脉来。

    屋里人大气都不敢喘,周嬷嬷更是担心的不得了。

    她们姑娘的身子一向康健,怎么会好端端地心口疼呢?

    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老大夫才诊完脉。

    周嬷嬷手里汗津津地:“大夫,我们姑娘这是怎么了?”

    周嬷嬷从前见过类似症状的人,大多都是害了心绞痛,活不长久,她们姑娘不会……

    呸呸呸,不可能,周嬷嬷心说。

    老大夫从医这么多年,一下就看出了周嬷嬷心中所想:“嬷嬷放心,小姐应当不是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