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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武到了钟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刘家那个肥婆妈妈的哭喊声,才想起了自己把三蛋同学给忘了。

    虽然这三天刘家拿高度蒸馏酒给三蛋同学消毒,但是没有敖武的灵气,伤口还是复发了。

    敖武进了房间里,给三蛋检查的时候,伤口已经发炎了了。

    都发炎了,那就不用酒来折腾他了。

    要是他受不了,死了怎么办。

    在敖武的灵气滋润下,三蛋的疼痛慢慢消失,呻吟也小了下来。

    此时,三蛋意识到,只有敖武才是能救他的人,不然他会生不如死,最后痛苦地死去。此时他把敖武印进了心里去。

    厨房大妈的学习能力,让敖武鼓掌。

    晚餐的时候,敖武吃到了味道差不多的菜肴,知道以后自己不用吃猪食一样的东西了。

    钟神医这是第一次吃到,舍不得把嘴里的红烧排骨给放下,又急着想要知道原因,于是咬了舌头了。

    在他吹着舌头的时候,钟晴心痛地把原因告诉了他,他眼睛发亮地看了看敖武后,问都不问他,低头大吃了起来。

    这人活了四十多岁,对于古代人来说,大多数是五六十岁就过世了,四十多岁已经过了一生的三分之二了。大半辈子过去了,才吃到这样的美食,以前真的是白活了。

    他是打算吃完后再问女婿,但是等到吃饱了,只能捂着大肚子打饱嗝了,没力气来问了。

    钟晴很有经验地端着山楂水给父亲喝,这几天,钟家的山楂水都是常备的。

    当然,消耗得也特别快。

    老头子喝了山楂水,然后打发去散步了,散步回来也很晚了,他也没问的心思了,就各自回去睡觉了。

    走回东院,看到钟晴手握一把剑站在那里,敖武心里一提,我靠,你想做什么。

    “这个,你不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欢迎俺回来吧!”敖武摆手。

    以他现在的本事,钟晴拿着剑还真不能伤到他,他要空手入白刃还是轻而易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