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羽菲你别以为出了狱,你就没事了,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冷哼一声,贾晨露高傲地转头,不耐烦地看着被自己父亲特意吩咐要守在自己身边的潇清一眼,对她父亲亲自提携上来的这个兵部侍郎,贾晨露对他此时可是没好感到了极点。

    只因潇清次次为难苏羽菲这个贱、人都没得手,最后才会害得她在庆功宴上想整整苏羽菲,没想到最后却是自己中了招,还伤了文姐姐的手,幸好文姐姐没在怪罪自己,要不这个潇清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的。

    “小姐,我们一定要进去吗?”

    直到看不见贾晨露那副丑恶的嘴脸,和潇清小人得志的样子,音儿才语带希翼地问着一脸没什么表情,不知在想什么的羽菲。

    音儿真的想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什么要答应伶雅来参加这文小姐的生日宴,小姐与这文小姐素来都没交情不是么?

    更何况眼下的情况,小姐虽出了大牢,可嫌疑仍是没洗清,这些官员们又怎么会让小姐好过呢?小姐这又是何苦来这遭歧视呢?

    “音儿,你不想替右护军报仇了吗?”

    羽菲轻轻一句话,就将音儿之后想说的话,给全部压回了肚子里。

    右护军,那个总是有着爽朗笑容,喜爱捉弄人的率性将领,直到现在音儿也不敢相信右护军就那么死了,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消失在了她的眼前,永远不会再出现。

    “小姐,请一定要找出害死右护军的真凶!”

    如果这个真凶一直找不到的话,那么小姐也将随时处在危险里,与此相比,面对这些冷嘲热讽,确实算不了什么!

    点点头,羽菲看到了音儿眼底的决心,只是与此同时,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不会武功的音儿的安危。

    “音儿,你虽是服侍我的侍女,可我从没把你当婢女来看,这点,你清楚吧?”

    那些人既然能对昏迷中的有官衔,并是重点嫌疑人的右护军下手,那么对她身边的一个区区侍女,又怎么会有顾忌呢。

    而对已死去的右护军,羽菲心中在痛的同时,也想到了身边的这些与自己亲近的人,生怕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不知在何时就成了那些人的下个目标。

    为此,在文素素的生日宴上,羽菲不得不叮嘱音儿道:“音儿,无论在何时何地,如果发生了危及情况,你不用考虑我,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小姐!”

    在这特殊时期,羽菲说出这样的话,令音儿长相讨喜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惶恐的神色。

    “音儿,还记得当日在临福寺发生的事,和之后我在军营里和你说的话吗?你只有先自保了,才有可能为我搬来救兵,更何况现在我有武乐,想要轻易就伤了我,没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