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没事。

    猫是大风帮那只挠过燕士奇脸的半放养野猫,一路都跟着他们,也安然无恙。

    燕士奇从废墟中起身,一身低气压。

    众人憋着声,看着青年灰头土脸憋屈的样子,又怕又想笑,这也太倒霉了,哪儿都不塌,就他头顶那块塌掉。

    户主心惊胆战,生怕得罪了客人,看着燕士奇那张跟“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截然相反的凶脸腿都软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事后户主越想越糊涂,越想越冤枉,家里的屋顶前不久才刚刚修过,一点毛病都没有,结实着呢,怎么说塌就塌呢?

    众人都以为燕士奇没事,便没有为难户主。

    但跑圈回来的赛大风脸色可就古怪了,偷偷的把燕士奇上下打量一番,看他行动如常,身上也没有哪里出血,少见的没有耍贱,安静如鸡默默吃饭。

    那么重的伤,比死人好不到哪里去,才一天两夜就能如常人一般行动。

    赛大风心再大也控制不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众人启程后一路上他都忍不住悄悄观察研究燕士奇。

    被猫挠。

    被石头砸了脚。

    磕到下巴,咬舌头。

    被猫挠脸。

    掉坑里。

    磕到鼻子,流鼻血。

    走路被绊住腿脸朝下摔倒。

    晚上露宿野外被路过的踩到脸和不可描述的部位。

    ……

    赛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