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片刻,温西月忽地眉心猛跳。

    乌云舒也被水呛的在咳嗽。

    她俩都属于乖乖女类型的,家教森严,二十多年也算循规蹈矩,少有逾越,去酒吧偶尔的放纵就是她们长这么大做过最出格的事了。

    即便和陈可悦一块住了有小五年,有时也招架不住她那张嘴。

    那真的是张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嘴吗?

    沉默几秒,温西月似是忍无可忍,声音里带着点恼怒,“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觉得陈可悦的脑回路可太奇怪了,“还有,这是重点吗?”

    陈可悦嘴上一贯没有把门的,偶尔也会被两位室友按头教育,不过她都不在乎,“所以重点是?”

    温西月唇线抿直拉的很长,脸也绷的很臭,短暂的思考后,忍着被嘲笑的风险,把之后几次偶遇修泽的事说了出来,在什么地点,说了什么样的话,她记忆力好,几乎做到了一字不落。

    温西月说的很平静,就是话里言间都透着股生无可恋。

    听完后,陈可悦和乌云舒对视一眼,而后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卧槽,月月我怎么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会怼人啊?”

    “当时他什么表情?我太好奇了。”

    “是不是你跑慢一点,他就要抽出他一百米的大刀了?”

    “人娇生惯养一大少爷,被你当成那种人,估计长这么大,他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就这样人还愿意派车送你回来?这得多大的心胸啊?”

    “大概是念着同床共枕了一夜,又看你年轻貌美,心软了。”

    ……

    和想象中的情况差不多。

    温西月预料到了这俩人知道后,肯定先是一顿嘲笑,极尽讽刺,虽然事情也确实挺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