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什么?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嫁给他的?”

    这个问题祁轻风已经在心里憋很久了,但直到现在才有机会面对祁轻歌问出口。

    可祁轻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是你先毁了那份协议!你就是一个变态!你是魔鬼!我怎么可能不想逃?我如果不逃,我就不能再算作是一个人!我只会变成你的傀儡!你养的一条狗!”祁轻歌咬着牙控诉,他们本就只是协议结婚,可是程予却利用自己的权势,在婚后将她囚禁了起来,那份约定一年后离婚的协议也被程予销毁。

    祁轻歌寸步难行,她被程予人为地与世界割裂,失去自由,看不见未来。

    程予似怜惜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好好待在我身边,难道不好吗?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祁轻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她的力气不敌程予,只是她虽柔弱,却从未妥协过自己的想法:“可我只想要自由。”

    “你喜欢的分明是陈落雪,仅凭我姐和陈落雪的那些相似,你就这样对待他,你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留在你身边?”祁轻风看不下去,神色冰冷而厌恶地发问。

    “落雪是很好,但我现在发现,我还是更喜欢轻歌。”程予深情款款地望着祁轻歌,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相信他。

    祁轻歌闻言,更是反应激烈,她微微发抖,几乎是脱力地瘫坐到地上,一直按着胸口不停地干呕。

    程予想把她拉起来,祁轻歌却忽然尖声叫道:“你别碰我!”

    她做了个双手抱住自己的动作,想要往后退,这是下意识的自保动作。

    祁轻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望向从上到下光鲜亮丽的程予,从不知一个人可以肮脏卑劣至此。

    “程予,你会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祁轻风咬着牙,斩钉截铁地说。

    程予的注意力被转移,闻言,他只是冷笑一声:“代价?那只是那些没用的家伙自作自受而已,在钱和权面前,没有代价。”

    “是吗?”一直没开口的晏时臻终于出声。

    “你想说什么?”程予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晏时臻,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好似有什么会脱离他的掌控。

    晏时臻缓缓摇摇头,明明是被绑着,但靠着墙看过来时,总让程予觉得仿佛平白矮了一头。

    “你会,不得好死。”晏时臻轻巧地说了那么一句,仿佛在开什么玩笑似的,末了还轻轻笑了几声。

    程予大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揪住他的衣领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