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这药的气味不错,但药效……”

    “药效好得很。”

    黄药师不想听怜星即将脱口而出的质疑,“让你抓的动物呢?打断腿,当场试药效。”

    怜星也不磨蹭,哪怕疑惑重重,但药效能眼见为实。掀开了黑布,取出了笼子里的兔子,它的后腿已经瘸了。

    “断了有三天了。是跳进陷阱被捕兽夹弄断的,没能再恢复。”

    怜星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池藏风。

    仿佛告之潜台词,她没有残忍地为了试药现抓一只可爱的兔子打断它的腿。

    池藏风却似没看出深意,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为什么要看她?不论怜星是温柔是凶残,她都不会因此留下成为压寨夫君。

    池藏风:就凭一只兔子想博得她的好感?没可能的。

    怜星的吹捧,都没吹到点子上。举个例子,她应该坚定表示药膏的气味无需掺入花香,臭臭的那一种味道才比较好。

    显然,现在迟了。

    怜星已经错失最佳吹捧时机,或该说从未没有想过要以这种角度着手。

    她居然第一时间肯定了花香不错,更离谱的是,花香还成为药膏不让人质疑的唯一可取之处。

    黄药师扫了一眼池藏风,这人还在期待什么?

    难道还期待伤患站在她的一边,毫无理智地表示药膏就要气味难闻才制药正确?

    荒谬!

    也不知这般奇奇怪怪的理念是谁灌输的。

    黄药师:幸而他足够坚定,绝对不会被影响。

    一锅药膏,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