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字是——你那样对人家,会让人家对你有意思哦!

    俞暖暖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撕了一张便利签,写道,我那是做人该有的礼貌。

    宋曲摇摇头,小声说,好吧。森老师来了。

    俞暖暖不慌不忙地将素描本塞进桌肚里,打开放在她和宋曲中间的教材后,掏出英语笔记本。

    有些人是会光的。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长得多么好看,而是她坐在那里,就会散那种呼召你的馨香之气。

    何况,他渴望放在心上怜惜的女孩子,本来就拥有好看的皮囊,世界上最清澈的美丽如小鹿眸的眼。

    只是,短短一个寒假不见,为何俞暖暖的眼神变了。

    依旧清澈,却是流得很深的静水。

    嗯,俞暖暖关闭了心扉,别人才看不到可以从她眼中流露的真实情绪。

    这个现,令慕容森的心脏很隐秘又很清楚地疼了一下,就像一根刺飞快地扎了他一下。

    慕容森神色平静地迈上台阶,站在讲台前,淡道上课。

    起立。

    同学们零零散散地站了起来,又零零散散地坐下来。

    毫无秩序。

    大概是大学了吧,总之,从开学的第一堂课起,有时候连起立这个仪式都免了,更别说喊,老师好!了。

    不管如何,老师就是老师,起立,问好,是该有的尊敬。

    当秩序被破坏,就像坚固的河堤有了破口,令人认为这也可以做,那也可以做,因为这是大学,而忘记了大学也只是学校。

    学校不仅是学习功课,也是修炼品行的地方。

    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