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暖暖看看地上的手表,又看看用毛巾擦着头发的冷面俊男,想也不想地说,“你骗人!”

    慕容辰嗤笑,“自己查。”

    俞暖暖恶狠狠地瞪着抬起长腿,大步离开的男人,火速掀开被子下床。

    动作太着急,扭到酸痛的肢体,女孩的小脸皱成包子,憋屈地骂骂咧咧。

    女孩的声音清甜偏软,音色特别干净。

    哪怕是骂人,语调也又粉又糯,反而让人觉得可爱,想揉她脑袋。

    俞暖暖打开衣柜,打算借件衣服蔽体,赶紧离开这里,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然而,当她从衣架上随便拿了件白衬衫,回头找内衣裤时,看到雪白床单上的一抹暗红,眼泪又不管不顾地掉了出来。

    她很珍惜自己的初次。

    不是迂腐。

    而是她一直觉得,这种事是只应该和心爱的男人分享徜徉的美好。

    俞暖暖又擦了擦眼泪,急急地穿好衣服,经过那块死相惨烈的腕表时,俞暖暖抬起脚……几秒后,悻悻然地放下。

    弯腰,捡起表。

    俞暖暖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把镜面修好,问题不大。

    “两千万?骗猪,猪都不信!”

    “要真值两千万,那些仇富的人就都是正常人了!”

    “我一辈子都未必能挣到两千万吧?”俞暖暖没出息地缩了缩肩膀,“天文数字啊!”

    “呵,倒是有点自知之明。”

    俞暖暖莫名地刷地红了脸,咬牙切齿地瞪着双手插着口袋,西装革履,哦,不,穿上衣服就人模狗样的男人,抬头挺胸,冷静地说,“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她的命是父母给的,必须好好地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