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下,柳鹤整个人被搞得都晕晕乎乎的,他半闭着湿漉漉的眼睛,思绪都放空了,脸上挂着水光,浑身的皮肉泛着情欲的粉色,犹在高潮余韵中轻轻地战栗着,像是被雨水打蔫了的落汤花。

    一根滚热的硬物顶了顶穴口,柳鹤慢了两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忍不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软声哀求:“不要……说好了、呜……不可以插进去的……”

    “不进去,就是在外面蹭蹭。”那陌生的男人居然第一次回应他了,看来对方是真的一直听得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之前将美人的求饶呻吟当做往欲望火焰上浇的助兴酒液罢了。

    身下早已硬得发痛,男人扶着粗大的肉棒在湿漉漉的屄口摩擦了顶撞好一会儿,柔软的蚌肉被顶得凹进去,他甚至还几次做出要往入口里面插进去的趋势。

    这也许一开始是不小心,都后面的顶弄动作基本都是存心想要逗弄人,然而这样的佯作攻势也的确每一次都让柳鹤害怕得无助呜咽起来,莹润的脚趾不住蜷起,踩在台子上颤抖着。

    被小刺埋进去捅透了内里脆弱骚籽的阴蒂缀在肉穴顶端,红得好像即将要熟烂的果子,高高地肿出阴唇外,随着主人时不时的挣扎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那里饱受蹂躏后已经过于敏感了,即使不去触碰它,也会因为微小的动作而持续传来刺激。

    那男人把肉棒都蹭上了壁尻流出来的淫水,但终究是忍了下来没插进去。

    他似乎是还觉得意犹未尽,又伸出手把两瓣蚌肉分着扒开了,让中间那埋了小刺的肿胀阴蒂更明显地支楞出充血敏感的肉头。

    接着他一挺腰,用浑圆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捅了一下肉蒂,酸痛的圆豆往旁边歪倒过去,又立刻被肏到变扁。

    那脆弱的蕊珠还处于不正常的敏感状态,不仅根部被绑着隔开包皮保护的小细绳子,内里还埋着扎透了骚籽的小刺,在龟头的肏干之下,那同时来自阴蒂内外两侧的尖涩摩擦感让柳鹤难受得浑身抽搐起来,大腿上的肌肉不断抽动着,晃荡着小腿拼命想要合上。

    “别——呃啊啊!!好痛、停、啊啊啊——!!”阴蒂上传来的一阵阵尖锐的剧痛让柳鹤泪水直流地在茫然中发出颤抖的、口齿不清的哭叫,摇头无助地求饶起来。

    壁尻强烈的反应让人更加兴奋,男人伸手捏着阴唇拉得更开,挺腰对着那肿得发亮的肉蒂高速地肏弄起来,持续刺激着那酸胀的阴蒂,粗糙不平整的小刺埋在不停变形的骚豆内部胡冲乱撞,带得被扎透的硬籽也移动起来,蒂珠痛得好像已经被生生捣碎了。

    “呜啊啊——不、嗬……放过我、唔呃——!!”美人张开了嘴巴,却只是呼吸困难一样不停吸气,艳红色的柔软舌尖都在过度的刺激中失神地挂在唇边,控制不住的涎水流了出来,很快就双眼翻白地痉挛着迎来了灭顶的高潮,雪白的足背在过度的感官刺激中颤抖着绷得直挺。

    那男人似乎是觉得肉棒不够刺激,突然又上了手,用大拇指坚硬的指甲往前用力一戳,暴力地把正在高潮中跳动抽搐的蕊珠顶得凹进嫩肉里,还抖动着手腕往前死命地钻动挤压,指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手感不一样的小刺被挤得移动。

    “咿啊啊啊啊——!!我的阴蒂、别钻!!放开、碎掉了、呜啊啊啊——”那壁尻像是骤然被雷击中了,屁股抽搐着崩溃地哭叫起来,足跟落在台子上往前疯狂抵着,似乎是想后退躲开这过于可怕的感官鞭挞,高潮的淫水一股一股地随着手指顶弄的频率喷溅而出,台子上都快速地积了一小摊。

    男人欣赏了好一会儿壁尻在极致的高潮中无法自控地用脚趾摩擦台面的淫荡模样,才停下自己粗暴的凌虐动作,那支楞着脑袋的脆弱蒂珠肿得发亮,抽搐地跳动着,红得几乎要滴血。

    柳鹤犹然沉浸在可怕的高潮当中,浑身都不停颤抖着,他无意识地抱臂抓挠着自己的手肘,含泪的眼睛只睁开了一半,目光都不知落在哪里,嘴里呜呜咽咽地哭泣着,像是产生了应激反应的小动物。

    两个陌生人开始摸过手机,不停地对着那一塌糊涂、湿漉漉的腿间拍着,甚至还扯开阴唇,在柳鹤的呜咽声中专门地拍那肿胀不堪的阴蒂特写,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

    他们即使玩够了阴蒂,也没动手为壁尻解开肉果根部的禁锢细绳,而是直接开始往下,用指尖去摸那软红抽搐的屄口,那粉红色的肉谷已经已经完全湿透了,连续的高潮让它充血肿胀,即使不被刺激也时不时像是呼吸一般缩合。

    男人的手指才刚一伸进去,就被热情的媚肉不停绞紧收缩起来,软嫩湿热的肉壁像是欢迎似的含着粗糙的手指吮吸,那舒服得不可思议的包裹手感让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发出赞叹:“好软……这个肉穴也太会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