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我看你似乎有什么心事,说来我听听!”许睿阳一边点烟一边接过来问道。

    “老板,我经常购买办公文具的一个文具店老板,前几天晚上到朋友家聊天喝酒,可是遇到了特务科搜捕地下党,他和他的朋友被侦查股当成抗日分子都给抓了,眼下就关在看守所里。”

    “他的家里人很着急,就找到我想要活动一下保释出来,可是侦查股长却不同意释放他,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为难!”齐文月不动声色的说道。

    侦查股长也是出身于沪市警察局特高处的特务科,他既然不答应释放,那肯定就是有很大的嫌疑,这点事许睿阳心里清楚的很。

    莫海昌奉命跟踪监视了齐文月很久,她和这个文具店老板的关系其实很深,许睿阳甚至敢说,文具店老板就是齐文月的上线。

    “既然侦查股采取了抓捕行动,那有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个文具店的老板和他的朋友,他们的身份可能是地下党?”许睿阳貌似很随意的问道。

    特务科这样的机构要抓人,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

    他也不过就是这么说,放人也得有个糊弄的借口,虽然他要放个人,也不需要借口。

    “没......没有,他们没有搜到电台、密码本、枪支或者是地下党物品这样的实质性证据,只是怀疑这两个人可能是地下党。”齐文月急忙说道。

    听着许睿阳的询问,她的内心深处顿时呈现出极大的惊喜,听大老板的语气,不但文具店老板会被释放,连杜老板的朋友也可能被释放,困扰组织这么久的问题,说不定一句话就解决了。

    许睿阳的判断没有错,被抓的文具店老板,就是齐文月的上线,他是与江城地下党组织的某个领导碰面的时候,恰巧碰到了特务科的搜捕。

    “你姑且说,我姑且听,你是我的秘书,这点事情我是要为你撑门面的,把案卷的卷宗从侦查股给我调来看看。”许睿阳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