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鱼丙苗嘴角抖了抖,尴尬一笑:“多谢长老关心,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怎么没通知弟子一声?”

    “在你一脸忧伤蹲靠在树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回来了。

    本想问询一下你那是怎么了,结果你突然起身给自己来了两巴掌,我就没好意思打扰你!”柳念一本正经地说着,同时身体还进行了一番模仿:“之后,又见你在跟扫把玩游戏,先是这样,然后又这样,我就更没好意思打扰你了。”

    那不是全都看到了吗……

    皖鱼丙苗一头乱麻,整个脸蛋红得跟个猴屁股一般,几乎就要冒出烟来。

    她之前有多认真,现在就有多尴尬。

    见此场景,从来没害羞过的柳二念好奇地问道:“皖鱼小姐,你的脸好红啊!你现在这个样子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害羞吗?”

    什么叫作传说中的害羞,说得就跟你从来没害羞过一样……

    皖鱼丙苗在心中抱怨了几声,回想到之前发生的事,立刻跪俯在地,一边道歉,一边用柔嫩的额头与结实的地面连连碰撞:“柳念长老,之前是弟子愚昧,不晓得您的苦心,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让您凭白受了那么多伤……”

    一团法力包裹在皖鱼丙苗额头上,阻止了这位将门虎妞的疯狂叩头行为。

    砰!

    柳念一记弹指打在皖鱼丙苗淤红的额头上,力道称不上轻柔,不仅让对方吃痛娇哼了一声,还将她打得后仰少许。

    皖鱼丙苗认为柳念想要打自己出气,满心愧疚的她,立刻探头靠前,仰着头等待下一番惩罚。

    柳念这一记弹指很是沉重,又是打在伤处,剧烈的疼痛感让这位将门虎妞也有些畏惧。

    “疼吗?”柳念柔声问道。

    犯了错理应受到惩罚,怎么能叫苦呢?

    皖鱼丙苗猛力摇头:“一点都不疼!”

    柳念眼眸涌现墨色,指尖捏着一团白光覆盖在皖鱼丙苗额头上,一边为其治疗伤势,一边温柔地说道:“我想听实话。”

    皖鱼丙苗闻言,便不再逞强,实话实说道:“您弹得那一下挺疼的,比我爹打得都疼。”

    “既然疼,那你为什么还要再把头伸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