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被人制住,一时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掼在地上,一时头晕目眩。

    “臭小子,快把琉璃甲交出来,也好少吃些苦头。”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颇为不善。

    张成岭抬头,这才发现抓住他的原来是个女的,长相俏丽,却身着男装,眉眼间煞气腾腾。他微微咬牙,这个女的身上泛着红色的光。

    他不能把琉璃甲交出来!那是他爹爹用命也要保护的东西。

    张成岭心知今日恐怕凶多吉少,却没有丝毫害怕,大不了就是一死。

    女子见张成岭神色倔强,丝毫不以为意,直接一巴掌打了下去,登时张成岭的左半边脸就肿成了馒头。

    张成岭口中一痛,偏头一吐,一颗牙掉了出来。他呸了一声:“我爹爹是镜湖大侠张玉森,他的儿子没有一个孬种!”

    “年纪小小的,骨头还挺硬。”女子冷哼一声,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往张成岭身上插。

    忽然来了另一个女子,穿着风骚放荡,嘴里娇笑:“哎哟,这么个小哥哥,看起来好生让人心痒呢。”

    这个女子来到张成岭身边,轻轻托起他的脸,娇笑:“好俊的脸,我给你吹吹。”说完,嘴里吐出如牛毛一般的细针,全部扎进张成岭的右脸颊。

    “啊!”张成岭顿时痛叫出声,只觉得右脸的疼痛尖锐无比,比左脸火辣辣的疼痛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这个女子得意一笑,对将张成岭掳来的女子说:“看看,我有至少一百种法子,让他开口。”

    将张成岭掳来的女子不屑地说:“我可没时间让你将一百种法子用完。瞧我的。”说完,她将张成岭牢牢制住,说:“先给他贴上几层宣纸,时间够了,他自然会说。”而后,她将一张宣纸沾湿了水,仔细的贴到了张成岭的脸上。

    张成岭一开始还觉得奇怪,这算什么刑罚?过不了一会儿就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宣纸沾水之后密不透风,牢牢的贴在脸上,使他不能呼吸,不过片刻就涨红了一张脸。

    将张成岭掳来的女子却不慌不忙,又沾湿了一张宣纸,再次牢牢的贴在了张成岭脸上。

    张成岭的脸很快由红转白,眼睛骨碌碌疯狂转动,却挣脱不了一丝一毫。张成岭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要胀裂一般,耳朵也嗡嗡响。他开始绝望,原来这就是面临死亡的滋味。

    将张成岭掳来的女子又贴了第三张,见张成岭的脸色已经完全煞白,才不慌不忙的将三张宣纸一一揭下来,低声说:“告诉我琉璃甲的下落,我就放了你。”

    张成岭的眼睛已经模糊了,骤然遇到空气,反射性开始大口大口呼吸。将张成岭掳来的女子将沾湿的宣纸在张成岭面前晃了晃:“告诉我琉璃甲的下落,要不然让你再尝尝这宣纸的滋味。”

    看着这张普普通通的宣纸,张成岭的眼里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恐惧,让女子满意一笑。她再问了一遍,张成岭却一言不发。

    “臭小子!”那女子脸色一变,就要让张成岭再尝一遍宣纸的滋味,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人暴力破开,一个人持剑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