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言尴尬一笑,细声道：“当然明白。”
老实说，这点不用乘忱提醒，他早在千百个日日夜夜里琢磨了不知多少遍,甚至乘忱未尽之意,他也已竭尽全力揣摩了个遍。
可他不想去沉溺于这些事中，诚如他所言，他只关心风花雪月，若非性命堪忧，他绝不愿意牵涉其中。
“唉——”林清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为自己不幸的命运表示同情，也为自己可能遭遇的事情深切忧虑。
但这些,都与此刻的他无关。
他甚至在叹息之后默默微笑,心想：“一切都结束得这般快，比我的预料好太多,这般顺利,反倒叫我有些不安。”
这样想着,他又往右稍稍挪动一步,与乘忱贴得更紧。或许是不愿听对方多唠叨,他移开目光,看向煞气弥漫处。
林清言语带笑意,不急不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都不过在天道的疏漏下挣扎求生。天道恨不得碾死我们，我们以为的安逸其实不过是幻象,因此你恨不能时时刻刻在夹缝中突破极限。”
“但乘忱，我与你不同，我……若有幻象能给我片刻宁静，我愿意在这幻境中醉生梦死。”
说完这一句话,林清言觉得已然足够，更多的不便再说，比如留给他的幻境不多，因此他才这般贪恋。
乘忱似乎被某些东西催动着，一直在追逐前方。
林清言又何尝不是，但他仍然坚信，活着不止如此。
“够了，回去再说。”林清言说出这句话，其实为了打断自己，“不知道我们今日的所作所为，灵盘真人又会如何看待。我用的符纸，统统都是他给的，是天水峰的符修所制。你说，他若知道昔日所赠被我用来破坏他的计划，他的心情又如何？”
乘忱听完，才知道之前所用的爆裂符，竟是昔日林清言被困红楼，用联络符唤来吴虞那日所得。
当日林清言得到一个百宝袋，里面的东西，定然会被用到。
“不对！”乘忱猛地发现矛盾之处，“既然你所用的符纸是吴虞所赠，而他是当世第一天师，定然能够策算到你将符纸用在何处……”
“是吧？”林清言见乘忱回过神来，脸上笑意更深，“你终于发现不对的地方了。如果我们今日一切的作为皆是自发自愿，且与吴虞毫无关联，那我们才算破坏了他的计划。”
“可当真如此吗？我用来削弱徐嘉铭的爆裂符为他所赠；我灵力不足，开启符纸的灵石为他所赠……五大洲的灵石又如何能与四大极地相提并论，你猜他为何赠我极东苦寒之地的灵石？”
“因为五大洲所产的灵石，一千粒上品方可开启一枚天水峰所制的天级下品符纸。而极东苦寒之地的上品灵石，一百粒即可。”
林清言有些头疼，抬手揉了揉眉心，说出最后一句话：“乘忱，你觉得，灵盘真人当日赠我五百粒极东苦寒之地的上品灵石，究竟是怕我钱不够用，还是为了其他？”
老实说，这点不用乘忱提醒，他早在千百个日日夜夜里琢磨了不知多少遍,甚至乘忱未尽之意,他也已竭尽全力揣摩了个遍。
可他不想去沉溺于这些事中，诚如他所言，他只关心风花雪月，若非性命堪忧，他绝不愿意牵涉其中。
“唉——”林清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为自己不幸的命运表示同情，也为自己可能遭遇的事情深切忧虑。
但这些,都与此刻的他无关。
他甚至在叹息之后默默微笑,心想：“一切都结束得这般快，比我的预料好太多,这般顺利,反倒叫我有些不安。”
这样想着,他又往右稍稍挪动一步,与乘忱贴得更紧。或许是不愿听对方多唠叨,他移开目光,看向煞气弥漫处。
林清言语带笑意,不急不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都不过在天道的疏漏下挣扎求生。天道恨不得碾死我们，我们以为的安逸其实不过是幻象,因此你恨不能时时刻刻在夹缝中突破极限。”
“但乘忱，我与你不同，我……若有幻象能给我片刻宁静，我愿意在这幻境中醉生梦死。”
说完这一句话,林清言觉得已然足够，更多的不便再说，比如留给他的幻境不多，因此他才这般贪恋。
乘忱似乎被某些东西催动着，一直在追逐前方。
林清言又何尝不是，但他仍然坚信，活着不止如此。
“够了，回去再说。”林清言说出这句话，其实为了打断自己，“不知道我们今日的所作所为，灵盘真人又会如何看待。我用的符纸，统统都是他给的，是天水峰的符修所制。你说，他若知道昔日所赠被我用来破坏他的计划，他的心情又如何？”
乘忱听完，才知道之前所用的爆裂符，竟是昔日林清言被困红楼，用联络符唤来吴虞那日所得。
当日林清言得到一个百宝袋，里面的东西，定然会被用到。
“不对！”乘忱猛地发现矛盾之处，“既然你所用的符纸是吴虞所赠，而他是当世第一天师，定然能够策算到你将符纸用在何处……”
“是吧？”林清言见乘忱回过神来，脸上笑意更深，“你终于发现不对的地方了。如果我们今日一切的作为皆是自发自愿，且与吴虞毫无关联，那我们才算破坏了他的计划。”
“可当真如此吗？我用来削弱徐嘉铭的爆裂符为他所赠；我灵力不足，开启符纸的灵石为他所赠……五大洲的灵石又如何能与四大极地相提并论，你猜他为何赠我极东苦寒之地的灵石？”
“因为五大洲所产的灵石，一千粒上品方可开启一枚天水峰所制的天级下品符纸。而极东苦寒之地的上品灵石，一百粒即可。”
林清言有些头疼，抬手揉了揉眉心，说出最后一句话：“乘忱，你觉得，灵盘真人当日赠我五百粒极东苦寒之地的上品灵石，究竟是怕我钱不够用，还是为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