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老翁约是吓怕了,摇摇头:

    “那拼头刘公子的姐姐,是县大爷最宠爱的妾室,生的儿子也深得县太爷喜爱。此事,难办呐。”

    反过来语重心肠的劝方家夫妇。

    “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你们日后还要做着生意,求个发财之道,这人面上的关系,更是不能得罪官家。要是你们还有些银子,找些关系散一散把眼前这难给渡过了。”

    白芷轻笑,酒老伯果真是实诚人。

    可惜,她就是要搅得那起子鬼魅之辈,如阴沟里的老鼠,要么无处可躲,要么生生憋屈的活在阴影里。

    “酒老伯,放心,我们惜命的很。能找到你这里来,我们自然有一些底牌,这底牌定能压住那县太爷。”

    话落朝相公抛了个不甚引人注意的媚眼,该你出马了。

    方元璟笑着亮出底牌:

    “我家长辈与襄州知州相识,我也刚从襄州归来。老伯的担忧,倒是不惧。”

    知州可是掌管一州的一方大员,官拜从三品。

    酒老翁混烛的老眼,精光一亮:“果真?”

    白芷点头。

    他就说,这一家子就不是普通人,外表如此出众,仪表堂堂,一出手就酿出绝佳上好的岁寒潭。

    没有这金刚钻,不揽这瓷器活儿。

    原来方公子家人为官。

    酒老翁眼中精光频频迸发,拼了!

    临走前,留下三十两银子,酒老翁也不客套,待收回宅子和银子后,在重礼相谢。

    话说。

    刘全勇那日在狱中吓的惊魂未定,躲在自己屋里几天没出门,连睡觉都叫来小厮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