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一掀开,寒风刺骨。

    正是,赵氏一脸郁气的带着小易才过来窜门。

    大家伙儿,一眼就瞧见,小易才右脸颊两道长长的指甲深血印,血珠子都掺出。

    小少言过来拉过易才,软叽叽的:“易才,你的脸蛋怎么了,我帮你呼呼!”

    作势就帮小易才伤口处吹气,小青阳递给小易才一声软糕,小易才感受两个小伙伴的关爱,咧着小嘴笑的可开心。

    火堆旁,三个小包子,小颗小脑袋。

    白芷皱着眉头:“三婶,小易才的脸?”

    赵氏说起这事一肚子火:

    “我娘看我们眼下紧张,时不时照应下。我那弟媳就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晴不是眼晴。”

    “谁知道她天天在背后怎么编排我们,好好的小孩,就我那侄女,被她教的蛮横不讲理。”

    “昨天一回娘家,我那侄女让易才滚出去,是她家,说我们天天打饥荒的。我们易才多小,那懂这些理,只僻着她,那个蛮横的就上前抓打。”

    显眼的深血印,小孩打闹,能伤成这般,可见下了狠手。

    沈氏心痛的拉过小易才,细瞧了伤口:“孩子那能这样教,嫡亲的姑姑,亲表弟,你那侄女七八九了吧,也不知个分寸。”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月湖村的村民们,羡慕崔家三房赵家,娶了个好媳妇,进了酒楼做小管事。

    这内里也是这么多遭心事。

    想要报复郝家和冯家,喊打喊杀可别把自己一家人折进去了,最好的报复就是断了他们的生计。可眼下自己家事业版图还得扩张,人手也不够用。

    三叔和三婶到是可以拉一把。

    白芷问道:“三婶,你想自己开个店吗?”

    赵氏愁怅,就是一直想个开铺子,赚些零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