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过去。

    解药仍无踪迹。

    福临王府。

    躺在床上的福临王妃,脱去了盛气凌人的外衣,有了几分慈祥老太太的样子。

    门外传来脚步声,几息之间,见着一个意志消沉的猪头进来,不,是亲生儿子。

    听说连闯了二夜萧家别院。

    被打了,套进麻袋打的。

    被下毒了,还是只管三天这种。

    福临王妃在丫鬟搀扶下,坐直了身子,靠在床头,想骂他几句。

    可亲生的儿子,看起来有几分狼狈,却又凌乱得让人心碎。

    福临王妃只得作罢,有气无力的道:

    “她可招了?解药呢?”

    恪世子深陷的眼窝,森冷冷道:

    “她院子里的都审问过,并不知道她的毒物从何而来。”

    “她已经疯了……一心求死都不肯说出解药在那。”

    福临王妃悔之不矣,原是心痛妹妹早逝,继母苛刻,养在府里将来好出嫁,却没想到招来了一个祸害。

    门帘又撩起,福临王一脸疲倦的走了进来,就着丫鬟搬来的杌子,坐下,望了众人一圈。

    几天之间,夫人已呈老态,儿子意志消沉,王府身陷旋涡。

    长叹一口气道:

    “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去萧家别院看过了,无人可解此毒,研究解药也需要几月之余。就怕人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