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爱屋及屋,这未来公爹也是个奇葩,能做到十多年日常不闻不问、冷眼相待,虽未主观意愿上苛刻相公,但就其这副态度。

    才纵得曹氏有机可乘,才让下面的人看碟下菜。

    安御史也想到此事,当即又骂又悔。

    “那个方霑老匹夫,不要脸的。我就不应该同意璟儿回方府。”

    “我前几年就应该像榜眼郎他舅舅那般,闹上几回,在把我姐的嫁妆带回来。以后你们两关起门来,那日子才能过的顺遂如意。”

    白芷听到了什么……亲婆婆的嫁妆……这么多年在那老妖婆手上?

    听了侄媳妇的担心,安御史放心道:

    “那到没有,姐姐她,那老匹夫到是一惯尊重。他亲自安排了府的管事照应着。”

    就曹氏那见缝插针之人,十几年怎可能不下手。

    “哎哟。”安御史一拍大腿,大呼。

    “我早些年到是会安排人去走访,一向安稳,无不妥之处。但自从外放后,到是没关注。侄媳妇说的对,让管事们去隐密的瞧瞧。”

    待几队人马回来禀报时,果然……铺子、庄子,出事了。

    安御史破口大骂。

    “那个老匹夫,浑蛋!”

    “骗子!眼瞎心盲。”

    安舅娘急冲冲的拉着贴身丫鬟跑回屋子,翻出婆婆传给她的木匣子,里头就有大姑姐的嫁妆底单。

    回到偏厅,当即拉过侄媳妇,顺带叫上闺女安韵之。

    目的地,库房。

    安舅娘一路上念叨:

    “那老巫婆,庄子和铺子都敢下手,何况躺在库房里那些个死物,不知被那老巫婆偷摸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