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百姓为墨晚说话,忽然一声音插进来。

    “这也说不定,方才咱们可都听见她说能救活这男子的,如今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连个说法也不给,这也太过分了!”

    “对,咱们百姓的命也是命,必须给个说法,否则我们跟你没完!”

    不合群的叫嚷稀稀落落,皆替这悲催的一家子抱不平,老汉闻声,愤然指向墨晚,“你这个骗子,竟然敢在京城招摇撞骗,你还有什么好说?”

    墨晚仿若置身事外一般,扬了扬眉,将目光转向老妇:“这位老人家装死装的好辛苦啊,不如先起来说话吧。”

    老妇眼皮抖了抖,却一动不动。

    “醒不了?来人,拿那根最粗的针来,我要为老人家针灸救治……”

    墨晚一语未落,只听哎哟一声,老妇一脸心虚睁开眼,费力从地上爬起来,刻薄道:“谁说我是装的,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醒了,这头……好晕啊……”

    老妇扶着额头,脚下一个踉跄,同时不着痕迹的冲那老汉使了个眼色。

    老汉会意,忙搀扶住她,又继续发难:“就算老婆子醒了,可我儿子却被你治死了,你少在这顾左右而言他!”

    在众人同仇敌恺的目光下,墨晚走到老夫妇近前,漫不经心道:“你以为方才你们动了什么手脚我没看到吗?”

    早在这对老夫妇言语煽动百姓们以为她包治百病,可生死人肉白骨时,她便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手术明明成功,却在那老夫妇看过患者后人就暴死,这其中的缘故无言而喻。

    老夫妇脑袋一炸,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一脸惶惶不安的望着墨晚噙着冷意的眸色,瞬间有些心虚。

    很快,老汉回过神来,理直气壮道:“你休想往我们身上赖,儿子是我们亲生的,难道我会害他不成?”

    老妇则是一脸凄楚的痛诉:“就是你这毒妇,你救不活我儿子,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想陷害我们,你真是好狠毒的心肠啊……”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次演技高超不少。

    若不是她已然成竹在胸,怕是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墨晚眸底划过不屑,冷冷清清道:“这人可不就是你们害死的,毒杀亲子,你们可知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