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抬手给了自己响亮的一耳光。

    禽兽,真是禽兽!就跟着了魔一样见洞就想钻。

    他甩了甩脑袋,他不能被下半身所左右,正当他在心里无声唾骂自己时,一只温柔的手抚上他被抽的那半张脸来。

    郑文洲迷蒙的看着他,半睡半醒中被吵醒,清澈的眸子中带着些微愚蠢和天真。

    萧鹤裹住他的嘴巴吸了一口,他的洲儿再骚也还只是个刚至弱冠的青年,喜欢就想着勾引,想着在一起,却低估了男人藏在鸡巴里的肮脏和上了床的龌龊。

    萧鹤很想用那东西捅进去帮他搓洗一番,但他竭力的把自己劝住了,别太过分,这是从小疼到大的表弟,现在是爱人,过两日就是娘子,可以了,可以了,差不多得了,不能再欺负人了。

    但是手指短啊,清洗并不能面面俱到,也够不到最里面,根本就洗不干净哈!

    萧鹤吻着郑文洲低沉着嗓子问他:“怪不怪哥哥,还爱哥哥吗?”

    郑文洲一口咬住他两瓣嘴唇,刺挠挠的有些扎人复又嫌弃的松开。“不爱!那年长亭古道,三月桃花、灼灼芳华,却不敌你眉间风流。我们两人一马,就差没有互许终身,远走天涯。”

    郑文洲抬手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肩膀也配合的耸了耸,口气倏然一变

    “只是……我爱的少年终究变了模样。大叔,你撒泡尿照照再来问我爱不爱!”

    萧鹤“……”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再说!”萧鹤抽出手指,扶着硬挺的鸡巴在他还没闭合的菊花门口转圈,龟头都快被含进去了。

    郑文洲头皮一麻,身体瑟缩:“鹤哥哥,我错了。那年,那年长亭古道,你打马奔来,闯进了我心里,撹起一池春水,婆娑红尘苦,我心起涟漪。你牵起我的手我们两人一马,携手赴芳华。”他提高声音“只是我爱的少年终究变了模样,银鞍白马只是你的伪装,褪去人皮,兽心渐显,啊嗬嗬嗬嗬———我错了。。。将军疼我,将军勇猛,床上太猛了…不要了,鹤哥哥,求你了,我还是不是你爱的小表弟啦?”

    萧鹤扶着那玩意儿一前一后蹭着郑文洲穴口,也不进去,就想吓一吓他。

    “别贫了,哥哥爱你,今日是哥哥不对,以后哥哥都悠着点,哥哥给你擦擦,抱你去睡觉吧。”

    萧鹤又捧着他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全部啄了一遍,吻的心满意足这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