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不用付钱”让沈星辰有些心虚,毕竟从她穿来这个世界,花的都是顾暄的钱,而且她刚刚打算瞒着顾暄先行离开时,要用来打车的钱也是顾暄之前给的。

    被顾暄紧紧攥着的右手已经让汗水打湿了。

    沈星辰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的心虚流的汗。

    车厢明明很宽敞,但顾暄拉着她挨坐,叫她有些喘不过气。

    良久,她才攒足底气摇摇他的手,顾暄以为她是要松开握在一起的手,不动声色地牵得更紧了。

    “顾暄,我现在跑不了。”沈星辰低着头道。

    顾暄忽然扭头朝她看过来,“你真想跑?”

    “我没有...”沈星辰弱弱道。

    “还说没有,要不是早在外面等着,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顾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一件件数落她的罪行,“第一次进宫说要救我,其实是趁机对我上下其手,这么快就想抛弃我了。”

    顾暄说了这么长一句话,沈星辰就只注意到“上下其手”四字。

    她惊恐瞪大双眼,“你...你居然知道?”她还以为当时顾暄没察觉到她觊觎他的美色。

    脸不受控制地烧起来,比夏日傍晚染红整片天空的火烧云还要夸张。

    顾暄勾起唇角,抓了她的手放上自己起伏的胸膛,停住,问她:“王妃那日是想摸哪?”

    沈星辰心如死灰闭上眼睛,最后破罐子破摔道:“喉结。”

    她就不信顾暄真让摸。

    阅书无数的沈星辰一直以来都对书中男人的喉结十分好奇,因为据说这是个十分神奇的构造,几乎所有作者都说女孩子不能乱摸男生的喉结。

    见顾暄果然愣住,那张毒舌的嘴也不再有什么下文,沈星辰忘记了自己方才心虚的怂样,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嚣张地看着顾暄。

    他神色复杂,还在犹豫。

    沈星辰又张扬起来,乌黑透亮的眸子里似有星河流淌。

    “你确定要摸吗?”顾暄抓着沈星辰的手一紧,冷淡的眸子头一次蹦出炙热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