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薛崇的手缱绻地覆上盛娆的手,“就算我掌控天下,在阿娆面前也是臣子。”

    她那个性子,真有人能强压,也是鱼死网破。

    他的阿娆绝不受人折辱。

    盛娆半真半假地思索了会:“去找舒礼。”

    薛崇一点不觉得丢人,反倒得寸进尺:“阿娆亲自教教我?”

    盛娆笑吟吟地回道:“本宫是执哥哥教的,少将军不介意也可以认执哥哥为老师。”

    “……”

    认苏执为老师?薛崇心里一梗,撑着脸面道:“以我的心智,自学成才不是小菜一碟?”

    “本宫静待。”

    “那等我学成的那日,可有奖赏?”薛崇期待地问。

    盛娆唇角稍弯:“奖一纸和离书?本宫以为大婚太仓促了些,不如离了重新来过。”

    薛崇立刻闭嘴,重新翻出份情报,像模像样地读着,俨然是在装没听到盛娆的话。

    重新来过?怕是有去无回。

    他又不傻。

    薛崇没敢再作妖,乖乖地念完了案桌上的情报,请示地看了盛娆一眼,指尖戳了戳她的脸颊。

    “臣能发问了?”

    盛娆疏懒地“嗯”了声,施舍道:“问。”

    “选花魁的事不用延后?”

    “不必,局势越乱越好,否则瑞安王府不会现身。”

    “他们会不会查出怡清楼和眉画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