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问他。”秦冶语气还是淡淡的,却没有那么淡然了。

    “啊?问我呐?嗐,我没醉,我酒量虽也不好,但我的酒壶里有一半是水啊。”赵离笑得灿烂又得意。

    秦冶也跟着笑起来:“不愧是你啊。”

    还没到赵府,秦冶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周泰周嵩。两兄弟看见了主子,立刻起身朝他们走来,周嵩更是朝秦冶直招手。

    赵离抽抽嘴角:“咱是今天早上出的府,对吧?不是去年走的吧?”

    “他们两兄弟,从我还在庆国皇宫时起就跟着我了。他俩是从我母族中选出来的,起初是作为我的伴读。后来我去了塞外,他们俩也一直跟着。就算有一人出去办事了,另一人也会留下来守在我身旁。”秦冶解释道。

    赵离闻言,心中生出怅然。这样形影不离的陪伴,她也有啊,就是她的谦师兄。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和谦师兄分别这么久。同门的甭管是师兄师姐、师弟师妹,都知道谦师兄对她独一份的偏爱。还有师妹曾眼红过,试图插足。但是还未等自己出面,谦师兄就告诉她:“有我在,阿离不用费心管这些事。”

    她长叹一口气,心不在焉地对秦冶等人说了句“都早点休息”便匆忙回屋了。

    周嵩围着秦冶转了两圈,上下左右前后确认了个遍,秦冶无奈道:“我跟着赵大人能有什么事?不用担心。”周嵩又盯着他的脸打量道:“主子,我们难得和你分开这么久啊。知道你晚膳也不回来用后,我担心得都少吃了一碗汤呢!”

    “......那你明天多喝两碗补回来吧。”秦冶牵着马匹要去安置,周泰拉住缰绳说:“阿嵩,你把马牵去马厩吧。主子,我有话同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