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路上小兔子卧在后座上,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叹一口气无精打采地把头又垂下去,把我搞的也很郁闷。

    在回去的路上,我给也是给蔡邧打了电话,说了我和王俊辉要回成都的事儿,接了我的电话,蔡邧很兴奋,半看玩笑地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们会永远留在苗寨呢,要是那样的话,我就要哭死了。”

    我直接问蔡邧成都那边的情况怎样了。

    蔡邧就说:“仙乐苗寨和赶尸门忙着尸王案的事儿,到是给了梁家和我父亲不少喘息的机会,他们手下的那些堂口都运作起来了,苗寨联盟和赶尸门同时做出了让步,把不少案子都让出来了,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了吧?”

    蔡邧半说半问,自然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关于尸王案的信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估计早就知道我们干嘛去了。

    我没有说苗寨,直接道:“赶尸门那边在尸王案中死了两个高手,伤了一个,可能和这个有关吧。”

    蔡邧“哦”了一声问我:“这么说尸王案解决了?”

    我点头说:“算是吧!”

    蔡邧见我不大愿意说,也就没再细问,问了大概什么时候到,又聊了一会儿明净派的事儿,也就挂了电话。

    明净派里面的形式还算是平静,我们回去之后,应该还能过几天的安省日子。

    一路上王俊辉和林森轮换开车,不过我们不是太赶时间,回去也不急,到成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们直接回的家,因为家里没有了女人,我们三个大男人,配着一个小和尚只能自己把家收拾了一遍,等着都收拾妥当了,我们没有饭,只能有到外面吃。

    等我们吃了饭,蔡邧就先赶到了我们的住处,到这边他就问最近要不要接案子,还是要歇几天。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加上我还有大笔的钱要挣,所以就说:“接案子吧。”

    蔡邧见我还肯接他那边的案子,也是一脸欣喜说:“这次的案子不太难,一个小案子,就在成都,是城北死了一个老太太,然后跟着那个老太太关系不错,一起跳广场舞的两个大妈也是几天内意外死去了,还有人看到她们三个人,在半夜十二点,还在广场上跳广场舞。”

    “这件事儿传的沸沸扬扬的,如果再不快点的解决,怕是会出现社会性的问题。”

    我问蔡邧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他就说:“我们三天前接的案子,大概是一个星期前发生的。”

    我又问他:“每天都有人看到那三个死去的老太太一起跳广场舞吗?”

    蔡邧又摇头:“那倒也不是,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就有一对小情侣看到了,其他人都没看到,我们掌握的资料也不多,所以还需要你们多多调查,地址和联系人的电话姓名我一会儿发到你的手机里。”

    我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会儿,蔡邧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