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那种刺痛,隐隐约约的,却每一次痛到牵动心脏。

    连临霄在这种疼痛中醒来,灯光前所未有的模糊,而模糊的视线里,有一张他熟悉的脸庞,反手一把握住了她。

    “啊!”顾惜惊叫,“你松开!连临霄你疯了啊快松开!”

    “不松。”

    连临霄脸sE很白,也很臭,“松开你就跑了。”

    “我跑哪里去啊!”

    顾惜真的快急哭了,又不敢乱动,只能急急道:“你赶紧松开,手里的玻璃渣扎到我了!”

    这话倒是让连临霄一下子就松开了手,但他依然看着她,薄唇紧紧抿着,是个不悦的弧度,片刻后,思绪彻底清明过来,也感觉到了疼痛,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左手。

    血r0U模糊。

    顾惜给他上药,给他包扎,动作很小心,她低着头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许久不动,表情专注认真,鼻尖上有晶莹的细汗,是刚刚被连临霄一段SaOC作给弄急出来的,她也没顾得上擦。

    医务人员前不久走了。

    那用镊子给连临霄挑玻璃渣的那手法,要多粗鲁有多粗鲁!

    看得顾惜在一旁都快疼Si了,挑完后,对方又拿棉花沾了消毒水给他消毒,把模糊的xr0U翻来翻去,再用消毒水冲,冲得整只手全是花白的泡沫,连临霄在昏睡中都紧皱起眉头,然后才确定全部都挑出来了,说没事了。

    她连忙给钱赶人走,接下来的自己来。

    包扎好后,顾惜才扶起他另一条好的胳膊,往自己肩膀上搭,然后费力的使劲!一会儿后,面都涨得通红了,对方也纹丝不动。

    当然,连临霄好歹一百七八十斤。

    她扛连临霄,就像是一只小兔子想拖动大灰狼!

    “你自己站得起来吗?”顾惜侧头问连临霄,但下一刻就被人搂过了腰,跌进他的x膛,嘴唇被叼住了,大舌头入侵进来,b之前在走廊上更凶狠。

    连临霄像是要被她拆吃下肚一样,抬手就m0进了她衣服底下。

    顾惜被他吻得气息凌乱,连忙打开他的手,“等,等等,先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