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找机会接触岭南军现任副将赵佗是李裕的另外一个打算。

    虽然说无冤无仇,甚至都不认识,但凭赵佗这个能趁秦末大乱割据称武帝的人物,李裕也不能当他不存在。

    一想到赵佗就联想到正在沛县当亭长的刘邦,还有暴走而归的项羽,躲在暗处的项梁。

    李裕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庭院内正在操练的二十人喃喃自语。

    “奶奶个腿的,这一个二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待的皓月当空,李裕在书房内写下一份奏折,这才悠悠转转回了卧室,和衣而睡。

    五更上朝三更起……

    李裕猛地睁开眼睛,心中咯噔一下,起身穿上鞋呼啸着出了门。

    这是李裕第一次体验上早朝,有些类似每周例会,大致一月三五次的样子,但凌晨三点起床是真的无法接受。

    “宣百官觐见~”

    李裕匆忙赶到咸阳宫前,便听到老阴阳高声宣告从殿内传出老远,隐约伴随着一群黑影攒动着缓缓进入咸阳宫内。

    “诸位爱卿近日可好啊。”

    难得嬴政这月于心情舒爽,思绪清晰,面对百官亦是变得和善可亲,出言问好。

    但若谁人当真以为和善可亲,必然会感受到什么叫做瞪眼杀。

    百官纷纷称好,吃好睡好身体好,连带帝国运转都变得越来越好。

    但就在这时,大殿前忽然站出一人,形如老叟,脸上有些枯槁之色,拱手道:“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嬴政看到是治粟内史梁永站了出来,心中就已知晓何事,但依旧坦然自若道:“梁卿有何事,尽管说。”

    治粟内史梁永今年已是六十又四,身形有些佝偻,神色严峻道:“听闻陛下欲将造船司归于私有?”

    嬴政点头道:“正是。”

    梁永闻言神色一变,笑道:“即是如此,陛下欲让我粮食交于私运,向私人交付运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