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明明很冷,却又是极暖的人。

    素洁安顿好两个小的之后,再是过来帮着沈清辞洗着手脸。

    “你为何一人带着孩子?”

    沈清辞突是问着的素洁,她从来不过问别人的私事,不过有件事,她却是想要知道?

    明明不可能穷,为何还要过成如此?

    “我不是一人啊。”

    素洁笑着,只是笑着的背后,谁又知她心中的那抹酸楚,却一直都在。

    “我同婆婆住的,不过婆婆两年前便是故去了。”

    “你夫君呢?”

    沈清辞瞎了眼睛,却是心没有瞎,她若是死了男人,断然不是这样的状态。

    “月月爹去京城赶考去了。”

    素洁将手伸进了盆中,再是拧干了棉巾,放在了沈清辞手上。

    “他考了三年?”

    沈清辞拿着棉巾擦起了手,大周每隔三年一考,而最近的一次考试,是她被带离京城的之后,刚才她还说,她与婆婆住一起,婆婆前两年没了,那么那男人,就是三年才是出去的。

    素洁不说话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沈清辞的话。

    就是考了三年,也是了无了音讯。

    她也不知道要如何的寻他,就只能等在此地,一日一日的过,一年一年的等。

    “你娘家人在哪里,不管你了吗?”

    沈清辞再是问着,她在此处住了一月之久,她的那两位亲人,为何不曾过来?按理而言,不曾穷的人,难不成还会穷了一个出嫁的姑娘?

    “他们……”素洁有些没有头绪,“他们不在此处,也是顾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