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信来了。”

    是啊,她的月信来了,这不是只是月信来了问题,每每月信如期而止,从未差过,但是,月信而来,伴着的,却不是别的,而是她并未怀上子嗣。

    “我知道,”烙衡虑拉起袖子替她擦着眼泪。

    “莫不是想要给我纳妾了?”烙衡虑的身边向来都是少女人,可是少,却并不代表,他就不明白沈清辞的性子,不明白她的想法,还有她心中在顾忌何事。

    沈清辞抿紧了自己的红唇,不想说话。

    动了心思是一方面,说出来是一回事,若是做出来,那便是是另外的一回事。

    她做不来,她真的做不出来。

    “给我纳多少的女子都是相同,”烙衡虑坐好,仍是用自己的手暖着她的小腹,以便让她的行经顺畅一些,他将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她的前额,就知道,她这是钻了牛角尖了。

    “恩?”

    沈清辞不明白他所说的这些是何意思?

    “我命中无子,”烙衡虑望着窗外的那一片黑暗,能听到的也只是外面的雨声,以前他声音之间的无奈,“既是无子,娶多少的女子又有何用?”

    “我有便好了,若是喜欢孩子,我让人抱来一个给养着便好,若不喜欢,那便只有我们两人可好?”

    沈清辞突然感觉自己心中酸胀的难受,便是刚才入口的那些药,都是没有这些来的苦,来的狠。

    “阿凝……”

    烙衡虑突是喊起了她的名子,再也是认真不过,更是清明不过。

    沈清辞就没有应话,可是烙衡虑知道她在听着。

    “我只要便好。”

    他握紧了沈清辞的一只手,是的,只要一人便好。

    他并没有感觉自己的心多大,又有装下多少的人,说白了,他本就没有多少的亲缘在,若不是当初的皇叔赐婚,可能他这一生,便是一人而过。

    有了她,他已经感觉这是上天对他的恩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