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洛衡虑坐了过来,也是将她的肩膀揽到了自己的怀中,“不是还有我在。”

    沈清辞扁扁嘴,“不骂我?”

    “骂做什么?”烙衡虑是想骂她的,可再是一想,放着京城那么好的地方不呆,奴婢成群不使,山珍海味不要,却是陪着他过来这样的危险的地方。

    稍有不甚,就有可能命丧于此。

    这京城能做到的,也便只有她一人了。

    她从头到尾都是没有错,错的只是他,是他接了这一次治洪的大任,也是要让她同他一起担惊受怕着。

    沈清辞揪紧了他的衣服,莫名的感觉自己的小腹似乎是真的有些冷冷的隐痛感。

    这样的感觉太过熟悉,其实她已经很久都是没有这般的感觉了。

    这一次怕真的要疼的死去活来了。

    “可是不舒服了?”

    烙衡虑一见沈清辞的神色便知道,她又是不适了。

    沈清辞的信期,他自是知道的,她的身体一直是他让墨飞调理着的,一切的情况,若是说起来,他其实比沈清辞自己可能都是要清楚一些。

    “没事,”沈清辞摇头,也是听着外面频繁的雨声。

    “听,是不是雨小了?”

    烙衡虑抬起头也是外面望了一眼,“恩,是小了一些。”

    “那应该是没事了。”

    沈清辞轻轻的抒了一口气,然后靠在他的身,轻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梵香,而后闭上眼睛,也是没有过多久便是睡着了。

    她的小腹突是传来了一阵舒服的暖意,也是让她不由的轻叹了一声。

    烙衡虑见她睡着了,这才是将自己的手从她的小腹上面移开,然后小心将她放了下来,他还有事情要去做,所以并不能在此陪她有多久。

    “我会尽快将寻河治理好,到时我们便不再来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