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三喜所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危言耸听,这也真的就是她爹可以做出来的事,这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家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好东西,从来都是没有他们的份,也是没有娘的份,爹都会将那些给奶拿去。

    她清楚的知道,若是有一日,让他爹在他们还有奶那边选上一个的话,爹选的永远也都是奶那边的人。

    可是,她能怎么办,那不是别人,那是爹啊。

    她心中的纠结,只有她自己知道,对于还小的两个孩子而言,他们还完的想不到这些,他们只是知道,白面馒头很好吃,他们也是要给娘吃。

    沈清辞让人将桌上的东西都收好,让人帮着小米和小石拿了回去,当然也是要说好,这些是给小石头和小米的,其它的人一律的动不得。

    她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可是听在大香的耳中,却怎么的,令她的脸不时的在烫着,因为她知道,夫人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着的。

    远处,有几十只鸡胡乱的跑着,有时还会发现咯咯的声音,这是它们骄傲的在说,自己生蛋了,两处相隔屋子之内,住着许家两家人,还有的,便是两份不同的情。

    一种是恍然不知的,茫然。

    而一边则是越来越好的,希望。

    沈清辞坐在桌上玩着年年的大尾巴,年年蹲在地上,巴掌大小的白狐,本就是长的可爱,这般的一动不动,好看的,都不太像真的。

    “在想什么?”

    烙衡虑走了过来,也是坐在沈清辞的身边。

    “我今天发现了一件事。”

    沈清辞扭过了脸,一双眼睛也是灿亮的如同星辰一般,而天边银行一闪,也近乎都是落在了她的双瞳之内。

    “什么事?”

    烙衡虑到是好奇,这地方还有什么好事,竟是让她如此欢喜着,是的,是欢喜,就是欢喜,她向来都是忍让,到也是很少从她的身上,感觉如此多的欢喜出来。

    沈清辞拍了拍小狐狸的小脑袋,这才是转过了身,一双眼睛仍是微弯着的,如风从她的双瞳吹过,也是那一分清明与安静。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

    “恩。”烙衡虑在听。

    “应该是一个制香的好苗子。”沈清辞揪着自己的手指说着,“若是好生的培养的话,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制香师的,就是有些太小了。”她比了比高度,“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