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对傻子来说果然比那什么冰冷的眼神阴鸷的目光更为管用,吓得沈铭上下嘴皮一哆嗦,在不舍地看了看叶轻晚后,默默离开了二人的视线。

    到了王府后,沈珩摘下面具放在桌上,露出那张如覆冰霜的脸,大刀阔斧地在叶轻晚对面的太师椅上落座。

    如古井平静深邃的黑眸半寸不移的盯着叶轻晚,唇齿轻叩,敲出两个跟他一样冰冷的字来:“解释。”

    然叶轻晚在路上便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微微笑道:“那殿下先给我说说后背上的印记是怎么来的,可以吗?”

    沈珩顿了顿,黑色的眼眸蓦地幽深下来,脸色在转瞬之间沉得不能再沉,由此可见,他并不是很想提及这个话题。

    只是一抬眼看见小姑娘那理直气壮,丝毫不肯让步的小模样,便叫他纵有天大的怒火都尽数给压了回去。

    一点办法都没有。

    良久,他才道:“非说不可?”

    叶轻晚颔首。

    沈珩终是败下阵来:“在明诏时留下的。”

    叶轻晚眉心一拧,上挑的眼尾带着不可置信,也无怪姜朔要找他。

    但想到二者中间有着诸多疑点,便又问道:“你同姜朔可是有何渊源?”

    沈珩看着她面色愈发复杂,虽心已有些不快,却还是回答了她:“不曾,与他无关。”

    “到你了。”

    叶轻晚薄唇抿成线,有些打算要耍无赖的意思。

    她那点小心思以沈珩来看,就跟明晃晃摆在眼前没什么区别,是以他补充道:“说不清今晚就别走了。”

    果不其然,叶轻晚厚着脸皮:“好啊,那不走了。”

    沈珩面色不虞,语气隐含着怒:“你对我到底还瞒了多少事?”

    偏叶轻晚是一点没察觉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弯了弯眸子,火上浇油的来了句:“我与殿下非亲非故,有何不可瞒?”

    沈珩气极而不语,冷笑一声,不满之意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