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脸红的说:“如果你们今夜想在这休息的话,我今日开心,可以破个例一起服侍你们三个人,如何?”

    叶轻晚脸色阴沉得快能滴水。

    知意和许故愣了愣,前者蓦地红了整张脸,后者则无声无息地红透了耳根。

    叶轻晚还算得上温柔地把莺姝推开,霍然起身。

    “走。”

    话毕便大步朝雅间外头走,走到门口发现两个人还未跟上来,又咬着牙回头怒道:“怎么?你们真想就在这休息了?

    二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猝然回神,忙不迭跟了上去。

    莺姝故作委屈状,两眼泪汪汪地望向叶轻晚:“殷公子好无情,就这样独留我一人。”

    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好歹也给人家留一个呀。”

    叶轻晚忍着脾气,冷笑道:“好自为之。”

    言罢,只留给莺姝一个清清冷冷的背影。

    许故也佩服叶轻晚的忍耐力,若坐在那同莺姝喝酒的人是他,恐怕早就坐不住走人或大发雷霆了,哪能待上这样久。

    即便这个花魁的确很勾人。

    三人一道回了落晴院,叶轻晚被莺姝气得不轻,进屋后便独自坐在窗边,气冲冲地吹着冷风。

    岂料这冷风一吹,醉意顿时爬了上来,妄图麻痹她的神经。

    无可否认的是,那花魁也是个酒量顶顶好的,竟能和她坚持喝了那么多酒都没直接醉死过去。

    不说莺姝,她自己都有些醉了。

    “知意,什么时辰了。”叶轻晚扭过头问同样久久缓不过神的知意。

    知意迟疑片刻,磕磕巴巴的说:“啊?啊,回姑娘,应是亥时了。”

    叶轻晚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恰巧瞥见蹲在树上正准备偷懒躺下的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