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临近,天气越来越冷。

    这里是南方,学校冬天没暖气,只靠空调热风取暖,暖风一吹,空气干燥,学生昏昏欲睡,一出教室就冷得直哆嗦。

    闵昶是个病秧子,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一到冬天就容易生病。

    昨晚吹了会儿冷风,闵昶今儿个头疼欲裂,课间休息时问墨倾:“你的暖手宝呢?”

    “没带。”

    “你先前不是每天都带吗?”

    “不冷。”

    墨倾答得极其敷衍,真实答案不得而知。

    闵昶识趣地没有再问,捧起刚接的热水喝着。

    “喏。”江齐屹走过来,将两盒药扔到闵昶桌上。

    闵昶斜乜着他。

    江齐屹颇有些尴尬,挠挠头,口吻僵硬地说:“别误会,我是看你怏怏的,影响我学习。”

    挺傲娇的。

    闵昶垂眼那盒药,发现已经打开过了,用手拨弄了下:“谁用过?”

    “没用。”江齐屹解释说,“刚给你和井宿买的。他不知道有你的份,随手扯开了。”

    闵昶问:“他也病了?”

    江齐屹朝靠前门的一道身影看去,说:“都躺两节课了。”

    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班里闹流感呢。

    听到他们俩的话,原本在看书的墨倾,忽而抬眸,朝井宿方向瞥了一眼。她单手支颐,手指抵着书页,眼里闪过抹暗光。

    午休时,墨倾给闵昶扎了两针,缓解了闵昶的感冒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