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未免也太过武断了,难道我风正豪就一定得是个野心家,难不成就只有野心家………才能带领天下集团与天下会,一直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么?”

    这句话显然就是把陆瑾的想法给猜透了,似乎早在陆瑾话才刚说出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了对方到底为何会说出这种话,又究竟是基于什么才会对自己与风家产生怀疑的。

    所以,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让陆瑾支支吾吾的没了下文………

    然而,

    “未必只有野心家,才能将天下会发展至今天……”牧由却突然接过话头说道。

    “但一个合格的野心家,必然也能带领天下会走到今天,换句话说………若并非是一个合格的野心家,我很难想象其他人若能让天下会如今天这般,究竟会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付出多少的努力。”

    “而且……”

    说到这里,

    他拿着桌上仍留有不少啤酒的杯子,若有所思像是在分析一样的说道:

    “天下集团与天下会走到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也已经足够让一个有能力的普通人,逐步转变成那种不知满足的野心家了。”

    “对,小牧由说的没错,我刚才想说的也是这个。”陆瑾见牧由帮自己说出了想法,立马点头赞同了对方的说法,之后或许是由于觉得自己没证据,心中对风正豪也仅是怀疑而已,于是补充道:

    “不过,在座的除了我陆瑾之流,因为是承了家族以往的影响,所以才能勉强跻身十佬之一,以及道门与佛门这样的出家人之外,又有谁不是渴望自身能拥有‘足够’力量的野心家?”

    在座的人大多并未怀疑风正豪,甚至就连方才开口帮忙说话的牧由,也只是根据江湖小栈内部关于天下会的情报,开口说出了自己对陆瑾那番话的真实想法而已。

    所以,陆瑾再次开口将苗头指向风正豪之后,他们也不禁纷纷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风正豪,试图通过接下来的对话来确认此二人为何针锋相对。

    毕竟,陆瑾刚才开口所说的一切,虽然很明显是在怀疑风正豪投敌,但也显然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此事,要不然以陆瑾的那种性格,怕也就不只是坐在这里交流意见了。

    “虽然并不贴切……”

    风正豪依旧冷静无比的坐在位子上,甚至还主动拿起酒瓶子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摇晃着酒杯道:

    “但如果是那个嬴勾,又或者说是那柳小江,难道各位也觉得他和我一样………是个野心家么?”

    “毕竟,那全性在他手里,可是变成了一个强敌,不仅只是嬴勾个人而已,那些已经得了不死之身的全性成员,加上他们各自本来就能算是棘手的能力,又有几个真的是我们有把握轻松解决的?”

    “相较于现在的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