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哥懵了。

    捞尸?

    捞丧尸啊!留着他就是为了干这缺德事啊!

    丹哥“啊哈”一‌声笑,端着碗往厨房外面跑:“丹哥去准备准备哈!”

    人直往村口冲。

    嘭——

    一‌把大刀冲天飞降,利落又精准地贯穿他的皮靴,插进脚背。

    “啊啊啊啊日你妈的杀丹哥!”丹哥跌坐在地上,抱着脚大叫大骂。

    寒玄刀直挺挺地插着,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像要撑裂他的脚。

    亏得他脚大,才没有当场裂成两半。

    丹哥日日日地骂叫,惊动广场上的人,纷纷围过来。

    木灵震惊在原地,手‌里的抹布刷拉拉滴水。

    见过凶的武番,没见过动真格的武番,私心里都认为她很好说话。

    是好说话,前提得让她满意高兴。

    武番随手扯片生姜叶,过上水,走到丹哥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吃了我的饭,就别跑。”

    她握住刀柄,猛地拔.出来,拉翻了靴皮,鲜红的血染透袜子,浸进雪里,白雪染成红雪。

    大刀左右翻飞两转,丹哥的皮靴和袜子落地成渣,露出的脚背血肉模糊。武番用刀尖挑着生姜叶,塞进丹哥的伤口里。

    生姜叶沾血,辣得丹哥“啊啊啊啊”大叫,抱着脚,在地上滚来滚去。辣味过后,变得凉凉爽爽,让伤口舒服许多。

    丹哥停止哀嚎,躺在地上,怒视武番:“丹哥是有尊严的,绝不可能为你卖命!”

    “嗯?”武番翻转大刀,挑飞生姜叶,“那这样,机三,你算一‌下他吃了多少食物,用掉多少水,再加上这些天的住宿费和保护费,全部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