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的面色微冷,说道:“墙头草罢了。墙头草不可怕,多了去。可当了墙头草还喜欢自作聪明,这就该打了。”

    “见过待诏。”

    金诚道面色惨白的出来了。

    沈安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道:“贵使,赌注何在?”

    这个赌局就是金诚道引发的,所以沈安问的很是理直气壮。

    金诚道一回来就在搜刮财物,可仔细一算,还差了些。

    他低头道:“待诏,差……差了些。”

    沈安冷笑道:“差了多少?”

    金诚道抬头,见那些旁观者们都面带鄙夷之色,顿时一股羞耻感就袭上心头,他哀求道:“待诏,且等某去筹集一番可好?”

    这一刻沈安想起了金诚道当时在辽国使馆进出时的嘚瑟。

    他微笑道:“大宋和高丽多少年的交情了……”

    “是啊是啊!”

    金诚道以为有戏,就欢喜的道:“多谢待诏,多谢待诏。”

    沈安的面色转冷,提高了嗓门,说道:“可你竟然想赖账?”

    马丹!沈某人的赌债是那么好赖的吗?

    那些好事者就怒了,有人喊道:“高丽人赖账了!”

    “无耻啊!连西夏人都爽快的愿赌服输,他们竟然敢赖账?”

    “高丽人……他们可是墙头草来着。”

    “不,是一女二嫁,一边跟辽人卿卿我我,一边向大宋俯首称臣,不要脸啊!”

    汴梁人喜欢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