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伸手拿起酒壶嗅了嗅,摇头道:“这酒,不好。”

    谢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看边上的两个泼皮,笑吟吟的问道:“那什么酒好?”

    男子没回答他的问题,说道:“知道如何酿酒吗?”

    谢义摇头。

    男子打开酒壶盖子,淡淡的道:“酿酒首要是诚心,心不诚,那酒便是酸的。人间万事莫不如此。”

    他抬头看着谢义,“的身后是谁?”

    男子便是沈安,他知道这事儿涉及到了陈忠珩的前程,担心有人在布局,就亲自来问话。

    “某的背后?”

    谢义的身体微微后仰了一下,笑道:“某认识许多人,想问的是谁?”

    沈安盯着他,突然就笑了起来。

    “一万五千贯!”

    “什么?”谢义一怔,旋即身体前俯,眼睛危险的眯着,“某在这一片能让生死两难,说吧,想来消遣某什么?”

    “那个宅子一万六千贯,的家财一千余贯,某给留一些,如此一万五千贯的价钱,那宅子某要了。”

    “这是痴心妄想!”谢义想起了陈忠珩,“那宅子有人看上了。”

    “那便是某的朋友。”沈安笑吟吟的道:“某的朋友也想骗,胆子不小啊!”

    “哪个粪坑里爬出来这么一条蛆虫……”谢义这才知道沈安是来为陈忠珩打抱不平的,他咬牙切齿的道:“弄他!”

    边上的两个泼皮齐齐扑过来,那些已经发现这里不对劲的食客不禁惊呼了一声。

    有人好心的道:“快跑!”

    可沈安却纹丝不动,连眼神都没动一下,就盯着谢义,“一万四千贯!”

    谢义笑了笑,觉得这厮是在作死,然后就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