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都快哭了,向谢长安再三道歉,可是谢长安只是向他比了个闭嘴的手势,然后头也不抬从工具箱里拆出改锥、尖嘴钳,相当……有模有样地用千斤顶🍙🈡⛛把车底盘撑了起来。

    方瑞和造型师两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谢长安这是要……修车?

    自己修?

    不先下个视频看看教程的那种?

    不是,关键是,这位生活不能自理的哥哥不久前甚至连洗🁯🉓衣机都不会用,他哪儿来的自信去玩轴承和扳手啊?

    荒诞感当下⚁🎝就是直往脑门上冲,方瑞还没来得及上去拦,就看见唱歌要命都能出场🖃🏽☁费百万的谢长安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下到了车底。

    造型🊩💿师喃喃:“🚰🖾😏他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其🇠🙻🏩实那车子看着危险,实际只是冷却系统出了🃑🗂😴一点小问题,谢长安一边听声一边拧螺丝。

    “小心——”

    从车边上蹲在那探头往里看的人只看见车底盘开始淅淅沥沥地渗🀭液,淋在谢长安脖子和胸口,脸上也溅上了些。

    机油渗漏,正逢高温,那是非常危险的。

    谢长🊩💿安鼻端萦绕着淡淡的酒精味,他睁开眼睛,🎏不疾不徐很快将所有打开的位置复原,利落地从车下出来,接过助理紧张地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

    他看见那两人脸上夸张的担心表情,扯唇笑了笑:🃎🖮“只是冷却液而已。”

    谢长安站在耀眼的阳光和车身金属反射的强光下,每一根蓬乱的头发丝都被风和光🖃🏽☁宠爱着,额发和鬓发都被汗水打湿。

    坊间总是传⚁🎝得神乎其神,说他真美人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在场的两人愣愣的看🈧🀯着这冲他们微笑的人,这个洗脑包是被破了,可是他们觉得谢长安额头沁出细细汗珠的样子似乎更美,更像📖🚲🗑一个和大家一样,在为生活而努力的人。

    和这一刻的⚁🎝震撼比🚇起来,“他怎么会修车”的震惊反倒是被遗忘了。

    谢长安把防冻液加满,抬头🉝🈖见那两个人不上车还盯着自己看,仿佛傻了的模样,诧异道:“怎么,你们没见过人加防冻液?”

    “不是。”方瑞念诵了三遍我是打工人我绝不追星,才缓过劲来,问🂦👄道,“只是奇怪,您是怎么🛩🟆学会修🛟🝨🍫车的?”

    这样看来,先前🚰🖾😏他挂错档,还真有可能是老板听声音听出来的。

    可是他只🇌🗅载老板去上过演技培训班、声乐培训班、舞蹈强化班,没上过什么机械修理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