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能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却没有半点消息,褚行犹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且顾饮白也悄然离开了京城。

    “难道他们合伙起来耍我?”从来都是刘谨算计迫害他人的,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刘谨怎么样,这次倒是尝到了其中的苦涩。

    不过真正让刘谨震惊的还在后面。

    “王爷!”家丁急急地打了个千,便走近刘谨,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刘谨的眉o都快被挤掉了,快速地呼吸几口,这开稳定情绪,他手边的杯子才算逃过一劫。

    “什么时候的事?”刘谨语气淡淡的,看不到一丝的火气。

    家丁却突然觉得屋子里的温度突然将了下来,不禁打个寒战,道:“两…两…天…前…”

    家丁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原本深思熟虑的话,竟说得结结巴巴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脚在打颤,似乎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难道这就是不怒自威?

    刘谨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家丁退下。

    家丁这才如释重负,走出房n的刹那,突然发现自己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人也跟生了一场大病似的,虚脱无力。

    刘谨安然坐在椅上,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刚刚得来消息:刘堪并没有昏,而陈听雨去了扬州。

    自从陈听雨进入视线以来,刘谨就将他盯得紧紧的。

    一个不因为利益而背叛的人,除非他是个疯子,不然陈听雨将有更大的所图。

    从来不忽视一个小人物,从来不小看一件小事情,这是刘谨一贯的原则。

    刘堪自以为聪慧,但却高估手下人的忠诚。他难道不明白,他手下的人虽然都是自小看着他长大的,自以为荣辱相连,却忘了,个个都是他刘谨安排的。

    也就是刘堪的手下,不说全部,但有一半是刘谨的眼线。

    刘堪的那些小动作,有哪个能瞒得过刘谨?

    刘堪让陈听雨去扬州,刘谨自然明白他的意图,虽然对此嗤之以鼻,小小的一个陈听雨,怎么可能斗得过高宠。却有不得不惊叹,他们几个臭皮匠确实找到了他刘谨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