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话到了一半,她猛的住嘴。

    在莫妮卡的丧礼上唐很甜见过这个人,之所以印象这么深刻,因为这个男人脸上带着一张银色面具,面具遮住半张脸,显得非常特别。

    而且这个人是来的最早的一个,但停留的时间越短,只匆匆对萧雨涧说了两句话而已。

    就是如此,还是给唐很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是一时间她却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这时对方听到了她的问话,缓慢转动脖子,整个身体却一动不动,就连指尖的香烟上的火花也如凝固了一般。

    当对上对方毫无温度的双眸时,唐很甜觉得头皮有些发紧,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释放出来的无形的压迫感。

    “我想知道……怎么走到大厅。”唐很甜硬着头皮开口。

    “我正好也要过去。”

    男人说着把烟头扔进灭烟桶中,然后迈开腿朝唐很甜走去。

    唐很甜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道谢:“谢谢,你告诉我就可以了,不用那么麻烦给我带路。”

    “顺路,不麻烦。”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粗粝,这样的声音很少是天生的,很多是因为声带受伤才会这样,例如吸入浓烟。

    唐很甜作为一名医生,听到这样的声音,脑子里浮现出的一个想法就是这个男人的声带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

    “我们……我们前不久见过,在萧雨涧妈妈的葬礼上。”

    走廊很长,为了缓解尴尬,唐很甜试着和对方交谈。

    “我记得。”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萧雨涧的未婚妻。”

    原来对方已经知道了呀。

    唐很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随即感激道:“那天谢谢你抽空前来。”

    “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