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水里出来,唐小古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湿漉漉的披在身后,甚至还滴着水,唐子诺皱了皱眉,拿出一条帕子就要帮唐小古擦,小古才不管这些,拿起一条兔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脸的满足。

    “大哥,什么叫做禁脔啊!”

    “什么!”

    唐子诺手上一颤,不禁抻着了唐小古的头发,惹得她龇牙咧嘴。

    “痛痛……痛死了!”

    “问这些做什么?”唐子诺沉下了脸,“谁给说的这个词?”

    虽然泗水镇小,可是民风却也纯朴,怎么会有这种词出来,而凭着唐小古肚子里的墨水,只怕这两个字摆在她眼前,她都认不得,那就是一定有人在她面前口喷污言秽语了。

    唐小古偏了偏头,很有些迷茫,喏喏的说道:“司马旦啊,我觉得这不是个好词,所以才来问大哥。”

    “司马旦!”唐子诺的脸色顿时黑了,“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什么我是大哥的禁脔,大哥,到底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啊?”

    唐子诺脸上的表情顿时敛去,收了给小古擦头发的帕子,极熟练地给她挽了一个书童髻,淡淡的说道:“就是不可分离的骨肉。”

    “不可分离的骨肉?”

    唐小古皱了皱眉,似乎没有发觉这个词有什么不好,于是眼睛一亮,“是不是就是兄弟的意思,我好想以前听军营里的人说过,水水和梅先生是的左膀右臂,是不是一个意思?”

    “小古说的对。”

    唐子诺笑道,眼底却刮过了一层狂风暴雨。

    看来,他是等不到手下禀报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了。

    “脖颈上的血,是司马旦的?”

    “哼!就是他的,他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把他的手指咬了,不然的话血气怎么能够引来水水,他还说要跟夜华学,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喵喵地,姑奶奶是谁,能着了他的道,我让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