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七岁时画画的程度。

    聂秋沉思了半天,将那面小小丑丑的zj风筝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觉得像是燕子,又像是青蛙,换了个角度再看,似乎更像没有角的zj鹿?

    他本来不想瞒这件事,现在也想瞒了。

    怪不得方岐生知道他对这风筝感兴趣,却一直没有提过,原来是不想叫他看见。

    聂秋又看了看手中的风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久了,到后面他竟然还觉得有点可爱。

    毕竟是放了四zj,脆得很,容易坏,所以聂秋没敢看太久,很快就将小风筝小心翼翼地放进暗匣中,按照原样将其他东西一样一样地放了回zj去。

    然后,聂秋对隐在暗处的zj玄武嘱咐道:“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你们教主了。”

    玄武无声地表示同意。

    难得看见方岐生的zj小秘密,越想越觉得喜人,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zj愉快,大步踏出了书房的大门。

    他已经邀请了周儒和段鹊。

    接下来还有……

    聂秋的zj步伐一顿,突然回过头来,指节抵住下颚,莫名笑了一下,看着好像空无一人的暗处,说道:“对了,玄武,几天后在高台上饮酒赏月,你也记得来。”

    他笑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位“玄武”到底是不是门主,总之先提了。

    玄武的声音毫无波澜,很快答应下来:“玄武领命。”

    离开书房之后,聂秋先去的青龙门。

    青龙门善用兵器,内部有锻器池,即使是身在总舵,安丕才和青龙门的一众弟子也没有丝毫懈怠,聂秋踏进青龙门歇脚的zj宅院时,他们刚好在练武。

    一个个将上衣褪下大半,随意地系在腰间,身上肌肉虬结,沁出的汗珠在烈日下闪闪发光,随着一招一式的动作而动,划过半空,落在地上又被稳健的脚步踏入尘泥。

    见到聂秋过来,安丕才向身旁管事的zj弟子耳语几句,便主动迎了过来。

    “安门主。”聂秋先与他寒暄几句,略略向他解释了一下此番前来的目的,说道,“我听教主说过,你鲜少沾酒,所以到时候也会准备一些茶水,安门主意下如zj何?”

    “聂秋是吧。”安丕才笑了笑,“我知道你对我客气是因为我是岐生的zj师叔,不过,你没必要和我客气,这句话我在霞雁城的时候就同你说过了。既然你知晓我是岐生的zj你的zj师叔就可以,都是一家人。”